说来也巧,车在行还没到锦衣卫大门,就在街上碰见了骑着高头大马,走街串户的纪纲,他想也不想就走了过去。
“纪指挥使!”他唤了一声。
纪纲回头,看到是车在行,右手摸向绣春刀刀柄,笑着问道,“是你?”ωωw.
车在行拿出两千五百两银票上前恭敬奉上,“纪指挥使,这是两千五百两银票,还请纪指挥使放了我家大人。”
“两千五百两?”纪纲没有让人去接,而是眯眼盯着他背后的熟铜棍,似乎已经清楚了他的来意,突然大喝一声,“当街行刺本指挥使,来呀,给我拿下!”
哗啦啦——
众多锦衣卫官兵立刻凑上前,就要拿了车在行问罪。
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了,这纪纲不放人,还要抓自己?车在行哪里受得了这气,熟铜棍在手,一个八方抡棍,一招就直接就放倒一大片。
他自小习武,一套五郎八卦棍练得炉火纯青,端的是厉害非常,这些锦衣卫爪牙根本不放在眼里。
骑在马上的纪纲不惊反笑,“好哇,这下罪名可做实了。”
纪纲抽出腰间绣春刀,直接砍向车在行,车在行双手举棍,“铛”的一声,刀刃砍在熟铜棍中央,火星四溅。
“你少污蔑人,你先动手的,我只想救出我家大人。”
纪纲这单手的一刀力量极大,车在行使出浑身力量,费力架开绣春刀,白马都后退好几步,然后一跃五尺多高,双手抡起熟铜棍直劈纪纲。
眼看长棍带风落下,纪纲一点不慌,一刀侧砍在熟铜棍上,同样力道极大,车在行身在半空,被带着失了方向,等他落地,再想反攻,绣春刀刀尖已经指在了他鼻尖上。
“一力降三会,这次,可是你先动手的。”纪纲哈哈大笑,“来呀,绑了,送诏狱!”
“是!”
一堆锦衣卫官兵立刻将车在行五花大绑,就要押去北镇抚司诏狱。
纪纲急忙道,“北镇抚司诏狱里可是有汤大人,可不要让本指挥使难做,先把他押到南镇抚司,好生审问!”
“是!”
“花拳绣腿!”纪纲看着车在行点评一句,然后继续抓人去了,一点没放在心上。
武英殿里。
朱棣正在批阅奏章,黄俨再旁伺候。
“这几日外边怎么样?”朱棣不停笔问道。
黄俨道,“回主子,纪指挥使还算用心,这些日子将所有相关人等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