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已不可守后,这些官员们并没有什么殉节的志气,跑的别谁都快。
也正因为他们跑的快, 结果出了城门后,撞上了叛军的骑兵, 反而死的更快。
不得不说, 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叛军攻入青州城时,毛承禄率兵在外,回来的时候, 懊悔不迭。
他也不知道别人抢了多少东西,反正自己亏了。
红了眼睛的毛承禄什么也不管了,率领骑兵直冲入城,沿着大街一路抢掠。
他知道,一座城池中,最富足的人家肯定在官道两旁,靠近府衙左右。
为了多抢点东西,他甚至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凡是他看上的宅邸,哪怕已经有自己人在抢了,他都纵马上前。轻则鞭打,重则纵马冲撞。
即使这般,他还是觉着亏了。
正不知从何处找补时,突听侍卫喊道:“乖乖,这是皇帝老儿的皇宫吗?”
毛承禄顺着指点看去,只见正前方好大一片巍峨壮丽的宫殿群。绿瓦朱楹,夺日升辉。
高大的宫墙几有三丈余,甚于青州府的城墙。
“这是什么地方?”
手底下的人去问了,很快回道:“将军,此乃衡王府。里面住着的,是狗皇帝的亲戚。”
下面的人不懂,毛承禄可一清二楚。
大名鼎鼎的衡王府啊!
人都说青州田连阡陌,半属衡藩。
那该有多少钱?
如果是从前,面对藩王,毛承禄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他们已是叛贼,被朝廷抓到了,皇帝只会砍他们的脑袋,可不会放过他们。
既然如此,皇帝的亲戚,他们为何要放过?
看着厚重的宫门禁闭,绝非人力可以撞开,毛承禄恶向胆边生。
“去,叫了布时仁带火炮过来。”
衡王府内,即便隔着高大的宫墙,青州城内的悲号依旧传了进来。
朱由棷藏在一处宫殿中,脸色煞白,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淡定。也不知道如今的他,会不会有些后悔。
一个太监连滚带爬跑进来。
“殿下,宫外……宫外来了好多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