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金方面信心十足,料定他们跑不出沈阳。
杜度把装人参的盒子打开,呈递给张春看。
“黄台吉英明神武,你的心思骗不过他的。还是选选人参吧,选好了,说不定不一样呢。”
张春的眼睛当即眯了起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
杜度没有称呼大汗,而是直呼其名。
这意味着什么?
看他似乎品味出来了,杜度将装人参的盒子塞到他的手里,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是褚英之子,还是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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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杜度这样的强援,我们成功的希望又大了几分。”
冷僧机很雀跃,见识了吴将的手段后,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杜度乃是名将,有他投靠过来,足够黄台吉喝一壶的了。”
吴将随手翻书,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
“杜度?不过是弃子罢了。”
>冷僧机顿住,百思不得其解。
“杜度位高权重,何况已经表露心迹,为何会是弃子?”
吴将的脸上波澜不惊。
“杜度只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满意,觉得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可他到底是重臣,和莽古尔泰这种濒死之人不同。这样的人,你可以拿更具诱惑力的东西勾引他,但是你没办法让他和你共辛苦。”
冷僧机似懂非懂。
夜晚的沈阳城冷风刺骨,无事的人早已归家,守着火炉,吃口热食,便赶紧钻了被窝。
地载门(小北门)来了两个人,披着一身雪花。
守门的小旗官忙迎上去。
“游击大人,天寒地冻的,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正蓝旗游击德克西克,乃是和硕贝勒德格类的长子,该管城门守御。
此时黄台吉还未改制,因此甲喇章京、梅勒章京之类的称号还未出现,八旗官爵依旧沿用的明制称呼。
身为和硕贝勒的长子,德克西克自然不会对一个小旗官有什么好脸色,而是拉出身旁的人,喝道:“从今日起,恭阿便是你们的统领。该处一应事体,都要听从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