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老仆看呢,小姐今后可就享福啦。”
窗前矮几旁,左羡梅红了双眼,闷头不语,也不知道对于他们的话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徐若琳却冷着一张脸,态度鲜明。
“羡梅如今乃是我教育委员会的高官,一身要务,脱身不得。依我看,还请宽叔回去,同老爷细细分说,这婚事啊,还得从长计议。”
左宽脸色黑了下来,不得不加重了几分语气。
“少夫人,这俗话说的话,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老爷亲口许定的婚事,焉可悔改?”
徐若琳肚子里生闷气,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急的冒火,暗暗思量,左梦庚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见她不说话了,左宽自觉占了理,一个劲地催促。
“小姐啊,俗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往日里你年岁小,喜欢胡闹没什么。可妇人家总要有妇人家的道理,待嫁了人安稳下来,才是正经。”
说话间,眼神总是不着痕迹地看向徐若琳。
对这位左府的少夫人,左宽很是有些不满意。
哪有妇道人家整日抛头露面的?
回来后他可是打听过了,府内的事徐若琳从不曾操心过,更没有在黄氏跟前孝顺侍奉过。
等回去告知给老爷,这家风啊可得好好整顿整顿才行。
少爷还是年轻,被个漂亮女人狐媚住了,迟早要出大事的。
听说少夫人还信了什么洋玩意儿……
那蛮夷能有什么好东西?
左宽正心底计较内,左府庭院里突然热闹起来,急促的脚步声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婚事退回去。”
进来的人自然是左梦庚,一开口就不容置疑。
而看到他,无论是徐若琳还是左羡梅,全都阴霾尽去、重焕生机。
但左梦庚的决断,却让黄氏和左宽傻眼了。
左宽还以为左梦庚不明缘由,忙道:“少爷,这可是老爷……”
左梦庚听都懒得听,打断道:“小妹的婚事,我说了算。”
>黄氏坐立不安,焦急道:“我儿,这是你父亲钦点的婚事,可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