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梦庚正有此意。
“那么此事就拜托罗教士了。”
罗雅谷欣然领命,愈发喜欢上这里了。
邓玉函面对左梦庚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左,你和这些大儒都说了些什么?这些天他们一直缠着我,询问了许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知道吗?这些事在我们教会内部十分的忌讳。”
左梦庚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之前在济宁,左梦庚给刘宗周等人看了自己的文章,让他们了解到了西方文艺复兴和目前大明的思想复古之间的异曲同工之妙。
尤其是着重介绍了西方的宗教改革,以及后续影响。
刘宗周等人对这方面非常感兴趣,因为从中可以借鉴到当下的儒学改革。
作为西洋传教士,邓玉函就成为了这些人了解相关方面知识的唯一窗口。
可作为罗马教廷的传教士,邓玉函即使再对教义不感兴趣,可对新教也没有什么好感,更是视之为歪理邪说。
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还是把欧洲宗教改革的起源、过程以及现状,都告诉给了刘宗周等人。
邓玉函最担心的就是,一旦他说的这些被耶稣会中国分会得知后,会不会受到处罚。
左梦庚这个时候必须出面,让他安心。
“邓先生,你如今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请你记住,你是受我保护的。就像萨克森选侯保护马丁·路德一样,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向你保证,如果耶稣会对你不利,那么其在中国将不会有生存空间。”
邓玉函无奈苦笑,没想到左梦庚连这样的典故都知道。
不过左梦庚这个保证可是太有利了,为了他甚至不惜对耶稣会中国分会动武。
而有了这个保证,邓玉函陡然发现,自己的面前似乎海阔天空,任意遨游。
晚间,在左家,黄氏亲自安排了宴席,款待徐家一行。
别看徐尔觉见到左梦庚就呛嘴,但是面对黄氏,就温文尔雅的多,也说明了此行来意。
“家祖日前入阁,大展宏图,言及小妹与中恒的婚事,殷殷嘱托,切不可拖延。家严尊奉教诲,让我兄妹前来,特与伯母商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