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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身旁的糖就往左暄妍的嘴里塞。
“婚礼只是没花多少钱,却绝不寒酸。要说风光啊,姐姐未必比得上我。”
她这么一说,徐若琳也不禁陷入沉思。
左梦庚和王思仪的婚礼,徐若琳是操持最多的人,当然明白所有细节。
在筹划的时候,左梦庚就说的很清楚。
军人的婚礼有军人的章程,未必就比之前的那一场弱了。
现如今见王思仪坦然接受,她也就不再担心了。
回过头来,看到左暄妍嘴里含着糖大嚼特嚼,立刻怒了。
“哎呀,死丫头,不要给孩子吃那么多糖,她的牙还没长齐呢。”
护犊的母亲就是老虎。
徐若琳一把将左暄妍抱过来,开始抠孩子嘴里的糖。
孩子吃到甜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嘴?立刻挣扎起来,同时哇哇大哭。
“二娘,救……救命!妈……妈她不爱我了。”
徐若琳怒火更胜。
“小混蛋,枉费你娘为你差点丢了半条命。”
王思仪在一旁拍掌大笑。
>“闺女还是跟我好,你这是嫉妒。”
徐若琳气不打一出来。
“喜欢孩子就自己个生去,抢老娘的算什么?”
王世忠和黄氏坐在一旁,看这两个女人相处和睦,全都心情颇好。
这样的一家子,着实少了很多担忧。
“教官,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错了?”
天草时贞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身上的军服,无比爱惜。
他现在的样子,保证会让东瀛的同伴认不出来。
他的头发已经剃掉了,不复从前的锅盖头,而是留着锃亮的脑门。
身上的东瀛武士服早已不见了踪影,相反一身得体的夏军军装让他平添了几分英武。
过了春节,天草时贞就要前往军校学习。
夏军的强大早已让他心生向往,他极度渴望到里面去学习更多的知识,回过头来领导岛原义军更加强大。
他早就感受到了。
九州岛上的那些外样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