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半天不吱声,老郑这暴脾气就忍不住了,一个助跑,自己就窜上去了。
简单明眼看着,他那魁梧的身子也晃了一下,不过定力比较强,很快就镇定了,还特意揉了揉眼睛,摇摇头。
然后,看看院里,看看简单。
再看看院里,再看看简单。
然后,才默默的跳下来,指着简单,
“你,你还真是,会吓人,胆子也太大了。”
回头就安排人,
“利国,你腿脚快,回去开车,开那个大货车,悄悄叫上咱们自己人,赶紧的,从前面过去,装车,干完活回去给你们加肉。”
显然这事他们也是干惯了的,一听吃肉,叫利国的男孩,就咧着嘴乐,二话没说,从墙头上跳下来,撒腿就跑,
“哎,叔,你就瞧好吧,保准不让人看出来。”
腿脚也确实是快,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院子另一头传来轰轰的发动机声响,墙头上的几个人这才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动作麻利的蹭蹭跳下去迎接了。筆趣庫
都是干惯了的,有人过秤,有人记,有人在下面抬,有人在上面接。
这活是越干越有劲的,看着肉,都更有动力了。
几个大小伙子眼睛发亮,都无声的咧嘴笑,有肉吃了。
这时候人们的要求其实很基本,有衣服穿,能填饱肚子。
不过很显然,这两点最基本的生活要求,也只有一小部分人才能满足,像他们煤场的待遇还算是不错的,比之普通老百姓都已经好了不止一截。
即便这样,现在这大环境下,他们的物资也是一样匮乏,就像老郑说的,他们有钱,也舍得给工人吃肉,但是架不住,买不着肉啊。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叔,这迷药最多也就到晚上六点,你们还是小心点。”
临走临走,简单想着还是提醒一句,不然到时间,现场的几百头野猪都死而复生,那热闹可真就大了。
老郑也看出来了,这些猪身上没有伤口,还有呼吸,这明显就是中了药,他比较好奇的是,这么多猪,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之前简单说的是有个朋友,所以他也真就没把这事往简单身上想,自觉是对方处理好的,简单只是个中间人。
他对对方还是挺佩服的,不说别的,这么多野猪,是怎么抓的,还是养的,那本事都不小,就这规模,也不可能是小打小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