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底气,遇到事,程朝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回到驻地的时候,程朝也冷静了,不过程进对他有多了解,一看这神色,就知道有事,一联想,他是去了刘家屯那边,也就了然了。
“怎么了?”
程朝看着他,眼神里有控诉,有不解,有委屈,
“小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程进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
“你知道了?看到人了?”
几个孩子过来后,他就知道,这瞒不住他,好在,他也并没有想瞒着,只是那天看他一回来就兴冲冲的要过去看弟弟妹妹,他没忍心当时就给他泼冷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叹口气,程进把另一个水杯推过去,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程朝捧着水杯,手还微微的颤抖着。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多少次,似乎都不及这个打击来的突然,让他半天都不能平静。
“小叔,那个人,真的是他吗?”
程朝一时居然张不开口叫那个字。
程进看了眼侄子,心里再次叹气,这算什么事,就是苦了这孩子了。
“那天他们回去后,我连夜去查看了,又找人去顺着下放的渠道往回查,他,确实是你父亲。”
“轰”!
程朝只觉得脑子炸开了一般,手无力的搭在桌子上,杯子歪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也很纳闷,按理说见到父亲,他应该是激动的,但是莫名其妙的,他却是满身满身的无力与茫然,
“小叔,他,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希望听到的是程嘉忍辱负重,或者隐姓埋名的无奈,程进也知道,但是,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残忍,
“很好,他,又另外有了家室,”
程朝的手渐渐捏紧杯子。
程进只当看不见,语气平淡继续说着,
“对方是个大学教授,他们一起生了两个孩子。
那位教授,就是前段时间你们火车上碰到的那个小姑娘,她父母的上级。”
程朝脑子里的线头一点点搅在一起,慢慢的乱成一团。
“那个,什么陈若男?结果出来了?”
“对,举报只是他们的幌子,他们在借着举报打砸之乱,在各处行陷害之事,已经有不下于十家被栽赃陷害,家破人亡,其中,也有好几位都是开国功臣。”
“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