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直在陪伴着他,而自从饶州城破之后,这把刀更是陪着他不知道吸食了多少元军的鲜血。
但是看江澄表情明显是看不上这把刀。
“强度不够!”江澄解释道,他也意识到孟钊和自己这样的人不同,每件事情必须和他解释清楚,他才不至于误会你的意思,“本来我的打算是利用我的枪和你的刀互相替换,攀爬上船的。但是你这把刀强度不够,我怕当我把
ωωw.这刀插进船舷后,再攀爬在这上面时,你这把刀承受不了我的身体重量。”
“江政委,这太危险了,要不换我来吧!”孟钊完全忽视了江澄话中其他意思,只知道江澄这个方法确实是眼下唯一能上船的办法,但是却极为危险。
能不危险吗,两把武器在手,一把武器要插进船舷,同时有一只手要悬挂在这把武器上面,而另外一只手则需要将另外的一把武器强插进船体。不说这事情绝非一般人能做到,就单单被楼船上的护卫发现,便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江澄看了看孟钊的身形,“我都不行,你就更不要说了。更何况,你一会要做的事情比我还要危险。”
“我做什么?”孟钊好奇地问道,
“你在旁边帮我照应着!”江澄继续解释。
孟钊算是明白了,当江澄在攀爬上船的过程中,他就要在不远处给江澄把风,只要发现有人准备向江澄放箭的迹象,他边要在这之前将这危险派出掉。
这事情确实也很危险,毕竟当楼船上的护卫看见他的时候,不可能会放过他的。
两者都是一样的危险。
“江政委,还是太危险了!”孟钊不在乎自己的危险,但是却生怕自己一个不察,将江澄置于死地。
“你还要什么好的方法吗?”江澄问道。今天这艘楼船他是必然要登上去的。数万难民的惨死,赵家父子必须要为这事情付出代价。
他实在不敢去想想赵春赵强的心思,上万的人命,即便是宋元这么多年的战争,也还从来没有一次在正面的战场上牺牲掉这么多人的性命。
“那怎么上去!”孟钊想起了江澄说他的刀强度不够,但凭一把长枪,江澄也上不去啊!
“你去江底,将刀片拣上来!”赵春绝对没有想到,原本被当做杀敌武器才焊接在船底的刀片,反而成为了江澄准备对付他的工具。
正当江澄再次伸出长枪,要将船底的刀片全部扫落,愕然间,发现楼船有着启动的迹象。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