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族付出的很多很多!”
“最难偿还的就是人情债,这玩意说不清、看不见但你却不能否认他的存在,我每向巴黎走私一车物资,都是在我和普鲁士亲密同盟关系的账户上扣除一笔,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人情这东西是靠不住的,只能是越扣越薄啊!”
“我想巴黎走私物资,在普鲁士人的眼中这就是变相的资敌,小打小闹还能说得过去,您不会以为我们会永远合作吧!”
一句话说的布朗基心都凉了,沙佩勒门的走私生意此刻已经有九成都垄断到蒙马特高地的左派手里。
虽然是梯也尔的手下尤金和安德鲁最开始搭的线,但是随着战事吃紧,公社已经开始染指这笔生意了,眼下尤金和安德鲁只能做一些最零散的文物走私,大头全在左派的手中。
沙佩勒门这条物资补给线,可以说就是公社的生命线,没有这些物资的支持巴黎根本就挺不过这个冬天。
之前还想怎么和肖乐天讨价还价呢,结果现实是如此的残酷,肖乐天居然要直接停了生意。
帐篷内一片死寂,油画上吹横笛的男孩目光淡然的看着二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布朗基咬着牙说道“我们还可以再增加价码,我们需要物资!”
肖乐天摇了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局势的问题……不单单是卑斯麦那边不好交代,眼下巴黎内部的局势也很难再让我们合作下去了!”
“巴黎……内部……你有什么情报吗?”
元首摇了摇头“还要什么情报吗,天天齐柏林飞艇送来的消息就能让我分析个八九不离十了!”
“布朗基先生,我还是过去那句老话,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眼下国难当头外敌包围了巴黎,所以无产阶级的公社和资本主义的共和国暂时的同盟在了一起……”
“但是矛盾永远不会消失的,自从尚皮尼战役失败之后,巴黎所有人都知道突围已经没希望了,之前脆弱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了!”
“你根本就控制不住局势,你虽然是左派的精神领袖,但是你自己很清楚,这个团体太过于急躁、暴力和情绪化……很多事情你是压不住的!”
“公社现在正在全城掠夺贵族资本家的财富,甚至连教会人士都不放过,你说你们已经积攒了多少仇敌?”
“真当共和国会眼睁睁看着你们为所欲为吗?如果特罗胥不做点什么的话,他是交代不过去的!”
“而你的手下,恐怕已经做好了取代共和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