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走成功了。虽然不知道肖珏为何也会卷进来,还造成这样的结果,不过现在,至少在现在,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当然,除了对两个人外。
禾晏的目光越过席上,男女眷席位相对,她的目光,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坐在角落里,正偷偷窥视自己的许之恒。
许之恒心中非常不安,这种不安在被揭露出禾晏的女子身份时达到顶点。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死了的人,埋葬掉的人,尸体可能都已经腐化成泥的人,怎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个也叫禾晏的女子,和他的亡妻生的没有半分相似,可一举一动,神态表情,都与过去他记忆中的禾大奶奶重合了。尤其是他偷看对方的时候,对方也会越过人群朝他看来,那含着意味深长的目光,让人忍不住心悸。
她到底是什么人?
许之恒并不信鬼神,年年寺庙中祈福上香,他是最不耐烦的。少时读书,先生总是说对鬼神要敬畏,可他一直认为,世上若真有鬼神,便也没有那么多无可奈何的事了。活着的时候没能斗过,死了之后又怎么会变得凶狠。
可是……可是,禾晏并不是他杀的呀!
许之恒心头阵阵发凉。
禾晏是要死的,这是禾家为她准备的结局,下这个命令的是禾元盛,动手的是禾如非,贺宛如是帮凶,而他只是没有出声而已。就算要恶鬼回来报复,第一个报复的也该是禾家人不是吗?
凭什么找上他!
他鼓起勇气再看了禾晏一眼,却见那女子已经侧过头去,与身边的夏承秀说话,仿佛刚刚的对视只是他一人的错觉。
许之恒又朝禾如非看去,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禾晏要是真的变成了鬼回来,也定不会放过禾如非。似是察觉到了许之恒的目光,禾如非看过来,眉头一皱,极轻微的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做得太过明显。
在朝堂上,他们二人相交总是淡淡的,以免被他人发现端倪。
许之恒心急如焚,偏偏宴席还未结束,不得擅自离席,只得低着头,如坐针毡的继续这漫长的让人作呕的“庆功宴”。
文宣帝很高兴,今日喝了不少。
他登基多年,政事上无甚天赋,刚登基的头几年还好,日夜勤政,到后来,觉得自己实在没有什么本事,索性便犯了懒。他虽不出色,却也不算昏君,有朝臣照看着,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直到徐敬甫的权利愈来愈大,许多臣子密奏他要他提防徐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