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放心交到他手中,叫他打响在大魏的第一战。
对济阳,玛喀势在必得。
潜伏在济阳城中的探子,早已将济阳城的现状打听的一清二楚。一个藩王的属地,并无多少兵马,这些年来又过分安平和乐,占领这样的城池,其实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唯一难办一点的是济阳王女穆红锦,这女人狡猾的很,不过,也仅仅只是个女人而已。但这些日子济阳城里似乎多了一些人,听说有个穿白衣的剑客在追杀乌托国的密探,不知是不是风声走漏,济阳城的平民已经开始撤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才决定提前动手。
“此次带兵的是不是崔越之?”玛喀道:“听说年轻时也是一员悍将,不过如今年纪也大了,不知道还提不提的动刀啊?”
周围的亲信哄笑起来,道:“比不上将军的刀!”
玛喀的手抚过腰间的长刀刀鞘,“真要死在我的刀下,也算他的荣耀了!”
笑声飘到河面上,远远落到了济阳城军中。
肖珏站在船头,看着远处出现越来越多的乌托兵船,片刻后,弯了弯唇:“蠢货。”
“什么?”副兵不解。
“所有的乌托兵船首尾相连,看来是怕死的不够快了。”肖珏起身往里走,抓住赤乌手中的披风系上,哂道:“尽量在水上多呆一阵,有人赶着送死,何必阻拦。”
……
与此同时,禾晏也登上了装满了膏油的小船。
船只的膏药和干柴用厚实的麻布遮蔽的严严实实,看上去和济阳城军的普通兵船一般无二,上头插着兵旗。五十人分成十组,五人一组。
禾晏和木夷在同一只船上。她对其他人道:“你们远远地跟着我,不要靠近。”她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随手在地上捡了只炭笔画了张图,“看这个。”
图上画着几只船,中间的那一只被禾晏圈了起来:“这只船我用来引起乌托人注意,你们其余人的船,就照我画的方位布置。等时间听我指示,我发信号时,务必烧船跳水。”
“你能行吗?禾姑娘,”一人有些担心,“不如换我们来。”
在前作为乌托人的诱饵,未免太过危险,一不小心就会送了命。虽然没有人愿意死,但他们怎么也不能看着一个姑娘身先士卒,独赴险境。
“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禾晏将腰间的鞭子紧了紧,率先朝船走去,“都督已经上船了,我们也出发吧!”
船只在城门前的运河相遇。
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