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自己了。
“大伯,那江波怎么办?”
“江波的事情不需要你考虑,我们几大世家,自然会想办法。”
崔圣宇闻言,失落的点点头,随后便退了出去。
……
两天后的下午,天色阴暗。
在相州前往洛阳的官道,崔圣宇与几个年轻人一一告别。
“诸位仁兄,你们都是我崔圣宇的好朋友,好兄弟,今日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诸位保重。”
崔圣宇虽然学业一般,但是为人大方,加上他是崔家嫡子。
在相州书院人缘一向极好,有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那几个年轻人亦是非常感动,都红了眼睛,忍着泪。
崔圣宇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上了马车,就像是听的堂兄一样,乘坐马车,看起来非常舒坦,实际上落寞的离开了相州。
“崔兄,保重啊。”
几个年轻人跟着跑了十几步,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来。
等到崔圣宇的马车彻底的消失在官道拐角,这几人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其中一个二十几岁,高高瘦瘦的方脸年轻人忍不住悲伤,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我们要为崔兄报仇。”
这个方脸年轻人叫周至旸,是相州本地人,家有薄财,从小生活优越。
不过他性子有些孤傲,自小没什么朋友,直到遇到了崔圣宇,他这才觉得自己这一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他非常看重与崔圣宇的友情。
对于崔圣宇做的那些事,他也是知道的。
他并没有觉得崔圣宇做错了,毕竟江波来到相州,目的明显,没道理任由江波主宰相州,而张家崔家什么都不做吧。
只能说立场不同,没有对错。
这一次崔圣宇做错了事,酿成了巨大的损失,不得不离开相州。
周至旸感觉好友离去,忍不住把责任推到了江波身上。
其他几个人都诧异的望了过去,看傻子一样看着周至旸。
“那不过是崔家与刺史大人的恩怨而已,与我们有何干系?”
“就是啊,而且那可是刺史大人,我们有何资格,跟他斗法?”
“周兄,莫要说气话,小心祸从口出。”
几个人纷纷劝解周至旸。
“你们……你们难道忘记了崔兄的好吗?”
周至旸见没有人支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