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李承乾眯起眼睛，暗暗握紧了拳头。

李泰呵呵笑着，他似乎有些累了，侍从搬来了凳子，他坐了下来。

“大哥，你不要看妹夫现在与程处默并驾齐驱，但是他很快就会落下来的。”

“程处默的马儿可是战马，而妹夫的马儿根本没有长跑的经验。”

战马最大的特色就是经验丰富，它们懂得自己分配体能。

所以面对长距离奔行的时候，它们可以利用自己的经验打败对手。

程处默在长安赛马时，有的时候也能遇到刚刚开始与他并驾齐驱的人，但是很快，他就能脱颖而出，依靠的就是战马更强的经验，更强的耐力。

李泰很明白这一点，他对程处默的信心更足了。

李承乾微微皱眉，“比赛还没有结束，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哼，那我们走着瞧呗，前面就要转弯了，你觉得谁更快呢？”

经历过战场的战马，在生死一瞬间有过相关的经历，它们变向转弯更加娴熟激进，它们总是习惯用最简单的方式，最高效的方式来完成变向。

程处默的马儿自然没有问题，它变向一直都非常快。

此时即将到了那一边的尽头，马上就要转弯了。

程处默很有信心，在这里拉开距离。

江波能跟着那么久，其实已经很出人意料了。

程处默觉得江波是一个骑马高手，这样的人值得他尊敬，他打算不管输赢，都会送十套盔甲给江波。

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敬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