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伪装了这么多年,轻而易举是不会露出马脚的,况且颜老又在宫外,不可能时时监视着,这里面一定有端倪。”
“这……”
“况且这营救计划如此缜密,宫中的守卫,路线,日期,时辰,都交代的如此详细,就算这个计划是颜老制定的,可若说宫内无人策应,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墨浔望着信缓缓说道:“此计划定于新年宫中晚宴,那时各宫齐聚,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宴间,况且新年节下,宫中的守卫也会松懈,可这里所写,戌时一刻从北门而出,时间地点定的如此准确,一定是对宫中极为了解的人,且有特别的安排。”
冯叔在一旁听着,也轻轻的点了点头,这里面一定有其他隐情。
“可若是宫中有人帮忙,为什么在这信中却没有言明呢?”wwω.ЪiqíΚù.ИěT
冯叔也搞不懂:“而且这几次送药的人也很奇怪,面也不露,药送到就走,不知是不是这神秘的策应人?”
墨浔将信件合上,随后望向那院墙之外,轻道:“无论是谁,我相信,我们总都会知道的……”
信上的营救计划他并未吃惊,数次送药他已料到此事,况且阿幸如今已死,可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瑾的确已经不适合长居在此了。
只是……通过阿幸背叛的事,他也意识到了这世上的现实,他如今失了势,不似从前那般权柄在握,不仅保护不了自己,也护不了心爱的人。
而且不光是小瑾,他的父皇母后……他的国家……只有他变得强大起来,回国除掉叛臣贼子,从墨寂手中将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都夺回来,才能护得了所有!
……
骤雪初霁,却是最冷的时候。
寒冷的夜风依旧不断吹拂,卷起那如絮般的雪花冰晶,漫天飞舞。
而宫里的一切,也依旧如往年的冬日一样,时光静静的流转,转眼便到了新年前夕。ъΙQǐkU.йEτ
……
瑾和宫中。
只见几名小宫女凑在房间外的院子里,似乎在讨论:“不知六皇子最近在屋里做些什么,最近小喜子从房中收出了好些个废纸屑,而且最近六殿下还总是缺笔缺墨!”
“会不会六殿下在做功课?”
一名小宫女皱着眉头:“以前六殿下也做功课,但没见忙成这样啊,就好像是在赶时间似的,从晨时起来一直到深夜,天天都这样,除了用膳和上学室,就把自己关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