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感到阵阵头晕目眩的静贵人,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后匆匆忙忙的退出了御书房。
那速度甚至比来时还快!
旁边的朱长德再次走到陛下身边接过研磨的活,心中不禁腹诽:这位静贵人怕是短时间内都不敢来了。
可悲他是十数年如一日啊!
待静贵人走后。
云桀这才一点一点的将信封上的封条拆开,将里面的那封信取出。
指尖轻轻一甩,纸张平铺开来。
他静静的扫过上面的字迹。
娟秀,工整。
字形与笔锋都十分的熟悉。
但看了两秒后,云桀笑了。
“啪。”
他轻轻将那张纸拍在书案上。
旁边的朱长德一愣:“陛下?”
云桀笑着轻瞥了一眼身侧的老太监,眸光轻轻示意:“你瞧瞧。”
朱长德虽然站在旁边,但一直没敢乱瞄,此刻见陛下授意,这才敢踮脚朝那张纸上的字迹看了两眼。筆趣庫
“这……太过分了!”
朱长德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老脸微变:“没想到这温府的妾房居然如此大胆,敢勾结宫内的太医!”
听到老太监的话,金椅上的男子有些不耐烦的眯眼:“看字。”
至于信上的内容。
他又不瞎。
还需要别人给他重复一遍吗?
“是,是……”
朱长德心里咯噔了一下。
转而又在字迹上仔细的瞧了瞧。
随后恭敬回道:“陛下,这就是小公主的字啊,老奴虽不懂这个,但常年在您身边,小公主又时常送来一些大作,久而久之也认得了……”
朱长德一边说着,还特意在“大作”两个字上,狠狠的咬了咬重音。
要知道,小公主殿下三天两头便会来跟陛下“得瑟得瑟”练字成果。
就连他这个门外汉都认得了!
“的确是一模一样。”
云桀用竹笔轻轻的敲了敲。
眸中似乎略有所思。
朱长德眉头紧锁,他虽不知这字迹上有什么门路,可深知陛下心性。
看来这封信没有那么简单!
“陛下,可是这信有什么说法?”
云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信上。
沉思两秒后轻道:“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