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搀扶着父母的孩子,看到蹲在地上的背影,蹒跚的脚步,急促的奔跑,救护车亮着灯送人来,黑色的车带人离开。
窗户封的严实,听不到声音,窗外的一幕幕,像在演出默剧。
新世纪的到来,似乎也没能改变生老病死的主题。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李乐低声说了句。
“可谁又能保证不来呢?”
李富贞握住李乐有些粗糙的手指,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都好好的,尽量吧。”
“嗯。”
“嘎吱”一声,抢救室门大开,先是躺在轮床上,紧闭双眼,面色青紫,身材愈发瘦小,被仪器管线包围的巴特尔,后面是神情疲惫的医生。
党娟和李富贞跟上轮床去了病房,阿斯楞和李乐围上了医生。
“谢谢医生,我们家巴特尔.....”
“暂时是挺过来了,刚才是并发肺部......呃,这位是?”
“我是孩子的叔叔。您贵姓?”
“刘。”
刘医生看这面前亮度高强,再看看差距颇大的长相,只信了三分。
“刘医生,孩子的病情......”
“这样吧,来我办公室。”
“好。”
。。。。。。
刘医生尴尬的笑了笑,把办公桌上,吃了一半的泡面,放到身后的矮柜上,从桌头的文件里,找出病案,抽出两张检查表放到阿斯楞和李乐的面前。
“刚才的抢救,主要针对患者肺部感染造成的缺氧、抽搐,还有心衰等一系列并发性急症。”
“其他还好说,主要是患者血钾,当时的指标到了6.7mmol/L,随时可因高钾血症造成心脏骤停。”
“而且,心功能到达了4级,射血分数仅有36%,血液透析风险高,我们只好在充分强心降压基础上,进行了腹膜透析置管术......”
李乐不懂,阿斯楞不明白,但是配合医生还是家属的基本要求,只能不断地点着头。
“虽然现在所有的情况和指标都在趋好,但是心脏功能现在来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观,仅仅是最低限度的维持。”
“无法保证会不会在将来的几天里,出现病情的反复,而且,每一次反复,都会使下一次的抢救,变得更加困难,我这样说,你们能理解么?”
“能,就是一次比一次重。”
“这么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