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们白白送死。”
“你给我闭嘴,别忘了自己身份,你还是我们堂主呢。”苏停历骂道。
李羽奎笑道:“我是堂主,你是长老,一切事物全由你决定,我还当个屁的堂主。”说完便向外走去,有一半人跟着他离开。
“你是疯了,还是被他迷了心智?竟然为了一个敌人要与我反目?”苏停历厉声问道。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再也受不了你这个不计后果的疯子了。”李羽奎说着就带人往外走去。
耿山碧等人总算听明白苏停历在诬陷白禹开,对李羽奎心存敬意,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离去。
可李羽奎刚穿过耿山碧带来的人群,忽听外面又是一阵嘈杂吵闹声,随即又有一批人冲了进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这批人身穿差役捕快的衣服,为首之人是个中年文官。边上一人正是左家庄的管家,那名混战之后便不知所踪的圆脸男子。
圆脸男子指着白禹开,对那文官道:“禀刘大人,那位就是在左家庄生事的贼人。”
谢乱一见到这位中年男子,急忙道:“刘大人救命呐。”他还要再喊,白禹开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出声。
刘大人目光扫视一圈,见院内外都是人,指着白禹开道:“你是何人,为何带这么多人攻击左家庄,难道是打家劫舍?你可知蔓禺城内是有法度的,岂能容你行此等奸恶之事?”
圆脸男子也道:“他还说自己是鸿胪寺的官,说是来查访我们左家庄。”
苏停历对着李羽奎喊道:“听见了吧,他是官府的人,还是鸿胪寺的大官呢。”
李羽奎转身看向白禹开,问道:“你真是鸿胪寺的官?”
刘大人也向白禹开问道:“你是鸿胪寺的?是何官职,为何我没见过你?”
耿山碧一听白禹开是个官,忙问道:“你是当官的,那神之子是谁?”
这几人各自说着,将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得越来越乱。白禹开得意一笑,向众人道:“此事十分明了,待我抽丝剥茧,将条理一一理顺。”
白禹开看向刘大人,问道:“敢为这位大人叫什么,是何官职?”
刘大人道:“我叫刘武安,是这蔓禺城内的戍城御史。”
“戍城御史是个什么官?”白禹开问。
李羽奎答道:“是平王新设的官,主要职责就是监察蔓禺城内一切军事官吏,无论是贪污受贿,还是喝酒误事,他们都负责处罚,甚至还能直接上报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