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了她喂来的羹汤。
“好说,但是阿珠,帮你也不是不行,可你首先得让我高兴高兴,我才能偏心照顾你,你说对吧?不然,你跟云梦都是我的干女儿,我疼谁都是一样的,你得是特殊的才行。”
这次,他的手摸上沈定珠持着汤勺的那只玉手。
触手滑腻,简直冰肌玉骨!
沈定珠犯恶心,正想假装手抖,把所有的羹汤泼在他脸上的时候,门口却传来封靖一声怒斥:“魏茂安!你的手在干什么?”
摄政王吓得急忙缩回手,一时慌张心虚:“给皇上请安,阿珠说她手疼,我这个做义父的,帮她看看怎么回事。”
沈定珠放下羹汤,正想说话,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封靖棕黑凤眸里,聚满阴翳的暴雨。
他大步走来,劈手拿起羹汤,便砸在了摄政王身上。
碗盏掉地,碎成一片片,门口伺候的丫鬟尖叫,沈定珠还没回过神,就被封靖一把抓住手腕。
“朕碰过的人,就不喜欢别人再碰,这些话,不用朕跟魏叔伯强调第二遍吧?”封靖笑着说话,但声音却透着凛冽的切齿。
摄政王摆手:“臣当然不敢,阿珠是臣的义女,臣岂会做出背弃人伦的事来!”
封靖冷笑:“那最好。”
他拽着沈定珠,转身大步离去。
摄政王想追上去继续好好解释几句,却没想到,腿脚竟然发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整个脸压在了碎瓷片中!
“啊——!”惨叫声从后头传来,沈定珠想瞧一眼好戏,然而,封靖又猛地拽了一下她的手腕,拉的一个踉跄。
她低声偷笑说:“皇上真的不看看?软骨散的滋味不好受,他活该摔个跟头”
封靖却不理会她,一路脚步迈的像风。
沈定珠察觉到他好像不是装出来的生气,忍不住道:“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路上,下人们都看见他黑沉铁青的面色,皆跪下来,大气不敢出。
直到,他们回到房间,封靖反手关上门,便拉着沈定珠来到铜盆前,极其用力地搓洗着她被摄政王碰过的手。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沈定珠想挣扎,却被他按着手泡在铜盆里。
封靖脸色十分难看,鸦羽般的眉宇下,一双凤眸戾气重重。
“你报复的方式就是这样轻贱自己?朕觉得不好笑!早知如此,朕不会给你软骨散。”
沈定珠怔了怔:“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