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拽住沈定珠的皓腕时,沈定珠忽然扬起手掌,将她们手里的笼子挣扎中甩脱手。
笼子高高的抛起来,直接砸中了房檐下刚挂上去的一盏琉璃灯。
众人都惊了,琉璃灯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沈定珠抿唇,只等着它掉下来。
然而,它晃得厉害,却没过一会,渐渐停了下来。
鱼夫人也缓过神来,狰狞的面色有所收敛:“贱人!想害我们摔碎皇上的赏赐?你们将她拽远点!”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声凌厉的呵斥。
“住手!”摄政王带着两个心腹随从,快步走来。
鱼夫人瞧见他,脸上跋扈的神色,顿时变得泫然欲泣。
“王爷,这个阿珠太过分了,我只是想来给她立个规矩,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出言不逊,辱骂我身为妾,不配管王爷府中的事。”
鱼夫人抹着眼泪,摄政王面色铁青地看着她,眼见着要发火了,但是,又渐渐忍住了。
沈定珠知道,这是因为,鱼夫人已陪伴了摄政王二十年的光阴,甚至比原配王妃还要长久。
她本是摄政王的通房丫鬟,在摄政王还年轻的时候,便负责给他在床事上开蒙。
故而,这么多年,鱼夫人就算毫无背景,可在摄政王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分量,否则也不会让她来管家。
“阿珠,事情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
沈定珠微微垂首,姿态娇柔,却不造作,披着月光的窈窕身影,只显得朦胧清冷。
她声音平静:“义父知道我的性子,我岂敢忤逆鱼夫人?自从进府到现在,我多有顺从,但鱼夫人总觉不够,今日来是为了将我浸猪笼,若这是义父的意思,阿珠也不好说什么。”
“就怕鱼夫人自己越过义父要打杀了我,义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鱼夫人刁难沈定珠的事,摄政王绝不会不清楚,只是没有闹出大乱子,所以他默许了。
这会听见沈定珠这么说,他的脸色更加乌黑,盯着鱼夫人,正想骂她,却见鱼夫人跪了下来,哭着道:
“王爷,妾只是为了吓唬她,想让她听话懂事,多多为您分忧,妾就算用错了方式,可初衷总是为了您。”
摄政王见她如此,面色稍有缓和。
他看向沈定珠:“阿珠,你看她都跪下了,这件事就算了吧,你没有受惊吧?那就早点休息。”
沈定珠站在廊下,看着摄政王将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