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傅云秋的态度,变得很快。”
萧琅炎将她的裤腿重新拉了下来,面色冷淡平静:“朕对她需要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么?”
沈定珠长睫乌黑,疑惑地问:“京中之前都传,皇上与傅云秋自幼相识,两人彼此倾心,可惜后来太子横刀夺爱,何况,傅云秋在皇上幼时危难之际,还曾多次为您送饭,这些皇上都不在意了?”
萧琅炎黑彻的薄眸内,骤然升起一抹笑意:“你很好奇?”
沈定珠一愣,瞧见他薄唇边带着耐人寻味的轻笑,她急忙解释:“臣妾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在想……”
“无妨,朕告诉你。”萧琅炎打断了她的话。
不管她为什么这么问,他都愿意当做是她在意他,所以想知道。
“朕与傅云秋自幼相识确实没错,那时她与一群闺秀进宫,在太后身边侍奉,朕与她私下相遇的次数,最多。”
“可是朕知道,她与朕接近,无非是想借着朕皇子的身份,在太后面前得脸。”毕竟,其余的闺秀背后家族,要么支持大皇子平望,要么支持太子,还有的支持九皇子明王。
傅家那时地位寻常,在一众勋贵之中,显得很不起眼,而傅云秋要想表现出与众不同,首先选择了一名最好接近的皇子。
“朕是有雀盲症,可不代表朕是傻子,朕与她,各取所需,那段时间在宫中如履薄冰,朕与母妃的日子不好过,有她送饭跑腿,确实方便。”
沈定珠听到各取所需四个字时,心虚地低了低头,萧琅炎却顺势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拨去耳后,随后,他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
“所以,你明白了么,朕不是喜欢她,而是看在这个情分上,会忍耐她,但仅此而已,你不喜欢,朕就让这个人消失。”
沈定珠连忙抬起美眸:“臣妾没有。”
萧琅炎笑了起来,那笑染进他的薄眸里,却显出了深意:“真的没有,今日就不会让朕选择,用这个办法试探朕了。”
他靠近几分,握紧了沈定珠的手:“你心里,有没有属于朕的一寸余地?”
沈定珠垂下眼眸,短暂的沉默过后,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一声干呕,打破两人之间刚刚氤氲出来的情愫。
萧琅炎脸色一黑,他轻轻拍着沈定珠的背:“保胎药不能落,朕让岑太医给你加了止呕平喘的草药,你会感受好点。”
说着,他将沈定珠打横抱起来,送到里间的软榻上。
徐寿趁机带着人入内,清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