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宁王殿下为什么一再受牵制和阻遏,您心里一定比晚辈更清楚。”
话说到此,杜老神情怔怔,垂着的白眉下,一双浑浊的瞳透着沉思。
沈定珠准备走了,带着沉碧到了门口,侧首说:“还有,不管您信不信,家父没有背叛晋朝,没有通敌叛国。”
“我们沈家自开国以来,代代忠良,家训清越斐然,父亲更是在先帝时期就得以重用,是谁把我们逼到了这个地步,您仔细想想,一定能明白。”
随后,她便抬步离去。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沉碧看着沈定珠的侧颜,美人专心致志地望着车窗外,沿途的街市风景。
夏风吹拂她白瓷般的面颊,透过那轮廓娇美的侧影,沉碧却发现,沈定珠也在走神。
“主子,您是在担心杜老不会听您的建议吗?”
沈定珠托腮,美眸深邃,泛着细碎的灿光:“杜老不是个笨人,但他到底会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总之,该说的都说了,如何选择,就看他自己。”
此时,傅云秋已在东宫,向太子萧玄恪夸下海口。
“殿下请放心,二弟他专门拜访了杜老的府邸,得杜老亲自接见,两人相谈甚欢,明日的早朝上,百官必定会推崇您代皇上去祭祀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