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她做错了事,萧琅炎便也会这样猜测她了。
这些日子,她看似平静的生活,可没有一天是好受的,心里的煎熬,远比身体上的不舒服,来的更要严重。
因为萧琅炎选择跟北梁帝合作,共同针对长琉,这不是玩笑话,沈定珠已经有所耳闻,大晋这边已经开始善待北梁四公主了。
沈定珠难免想到了当日钦天监说的天象鉴词,她难道真的是会把灾祸带进大晋宫廷的祸星吗?
萧琅炎侧眸,看着皎白面容陷入阴影沉默的沈定珠,她身姿饱满,光影恰好落在她的背脊上,却让她像一樽不会说话的瓷美人一般。
想到她的消瘦,大概是担心绣翠跟西追的事有关吧?
萧琅炎便薄唇微启,语气还是那样冷冷的:“那人的死,跟西追没有关系,他是在得罪西追以后,回家的途中失足滑倒在河道里了,朕已经派人彻查清楚,还了西追清白。”
“不过,西追也并非全无过错,朕将他停职半个月,命他在家里好好反思。”
所谓停职,实则也是萧琅炎对西追的偏心罢了,知道西追想全心全意照顾绣翠,故而看似停职,实则是给他们留了相处的时间。
萧琅炎说完,瞧着沈定珠的神色,她竟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沉默地坐在光影里,脸颊白嫩的肌肤,被照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沈定珠。”萧琅炎走到她身后,大掌直接按在她的肩上,“朕是不是将你宠坏了,连朕的话也充耳未闻?”
沈定珠被他拍了一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吓得面色苍白,回头看去,见是萧琅炎,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皇上方才说什么?”
萧琅炎皱起眉头:“你刚刚在想什么?”
她在想钦天监所言,如果是真的,该怎么破解。
正当沈定珠想说的时候,门口宋嬷嬷传报:“皇上,娘娘,岑太医来了。”
萧琅炎立刻宣见。
岑太医带着医女,提着药箱,恭恭敬敬地入内请安,随后如常地坐在沈定珠身边,开始搭脉诊断。
他一边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一边抚须说:“娘娘平日里思虑深重,也没有好好休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而且请恕臣斗胆,娘娘在宫务司登记的月事已是两个月之前了。”
萧琅炎闻言,顿时皱眉,看向沈定珠。
岑太医继续道:“娘娘似乎有些体寒,微臣还是照着方子给您调理,另外……嗯?”
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