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也对陈衡有了些许不满。
沈定珠忍住笑,恰好沉碧过来给她添茶,她侧眸问:“绣翠没来?”
沉碧看了一眼萧琅炎,见皇上正在专心瞧着比武台,她才低头悄悄地说:“娘娘,绣翠听说陈衡在这,所以才没来。”
沈定珠当然知道,原本她也不想绣翠过来,省得看见陈衡她心里难受,但这次可不一样。
“你快去叫她过来,否则晚了,就瞧不见陈衡挨打了,不管怎么说,也算给她出气了。”
沉碧放下茶壶,连忙去了,怕绣翠不来,沉碧还扯了个谎,就说是娘娘身边缺人伺候,绣翠忠心耿耿,连忙跟着来了。
她到的时候,西追恰好将陈衡擒住,那擒拿的手法,简直像是捉着敌方的将士,陈衡几次想要挣脱,却没想到西追锁的很紧。
西追将他按着跪在地上,三军将士发出热血沸腾的呼声,陈衡顿觉屈辱,他回头,有些被激怒道:“将军,我何曾得罪过你,比武而已,用得着用这么羞辱的手段?”
此时,他余光看见绣翠的身影,陈衡回头,与绣翠的双目对视上,她率先挪开目光,一脸漠然。
陈衡恍然大悟:“将军是为了绣翠折辱我?”
因为那日在他外宫休息的房间里,西追确实也帮绣翠说了几句话,陈衡都想起来了。
西追语气冷漠:“比武台上,比的是身手,不比缘由,除非你本就心虚亏欠,才会觉得本将在为难你。”
“我——”陈衡开口,还没说完话,西追的拳头就重重地落在他脸颊上。
禁军们顿时站起身,十六卫的呼声反而更高了。
护卫们都是气血方刚的男人,看见这一幕,陈衡已经毫无胜算了。
绣翠来的时候,沈定珠正在跟萧琅炎说话:“我怎么瞧出一点私仇来?陈衡与西追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西追下手的力道,真是不轻。”
萧琅炎品了口茶,笑笑没说话,他侧眸看见绣翠来了,才意味深长地跟沈定珠说:“谁知道呢,不管输赢,你消气没有?”
沈定珠顿时坐直身子,娇美的面容一团粉嫩,神情却透着不满:“这才哪儿到哪儿,陈衡的糊涂,未必是挨这一两拳就能清醒的。”
她刚说完,沉碧低头道:“娘娘,绣翠来了。”
沈定珠回头,见绣翠安安静静地站着,顿时将她拉到身边:“快瞧,今日恰好比武,你有的看了,你可知与陈衡切磋的人是谁?”
绣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