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萧琅炎反应过来,沈定珠就哭着扑进他怀里,抱紧了他的脖子:“我以为你死了,吓坏我了,萧琅炎,幸好你没有事,刚刚我看见棕熊的尸体,我还以为你被它吃了,都想好要为你陪葬……”
萧琅炎身形怔了怔,大掌缓缓覆在她纤弱的后背,沉沉的声音虽然疲惫,然,透着耐心的安抚:“朕怎会轻易有事?只是手上没有锐器,叫那畜生拍了一掌。”
原来,萧琅炎上岸后,正打算骑马赶回看台营地,却没想到在林子里遇到了棕熊,那熊对他狂追不舍,座下的马儿吓得五脏惊惧,一下子摔倒了。
萧琅炎立刻弃马离去,但棕熊咬破了马匹的肚子,还是追了上来。
他无意中碰见兽洞,本意是想将棕熊引过来,因为这兽洞很有可能是别的猛兽的,一般棕熊就不会继续追了,但没想到那棕熊穷追不舍,萧琅炎只能动手。
他连射几道箭,这棕熊皮厚的仿佛没事一样,反而激怒了它,在它发狂攻击之前,萧琅炎借由山壁,返身跃起,跳去棕熊的背上,这才找到机会,用锋锐的断弓割了它的喉。
但缠斗的过程中,那棕熊反手一掌,将萧琅炎拍的受了伤。
沈定珠连忙拉下他的衣襟查看,果不其然,他后背靠肩胛骨的位置,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她看了,哭的更凶了。
萧琅炎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安抚:“不许哭了,朕好好地活着,小伤罢了,回去你给朕上药,朕好的便更快。”
沈定珠抹着眼泪哽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萧琅炎薄唇轻笑,英俊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还不忘问:“澄澄找到了吗?”
沈定珠点头:“她将那些走丢的小姑娘都带回来了,还问你去哪儿了,太医说了,她甚至没有受惊,想来是平时她总跟青山来凫山,对这儿已经熟悉的很了。”
萧琅炎笑着道:“朕的女儿,果真不同凡响。”
他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禁军正要来帮忙,沈定珠却主动将娇弱的身子挺了过去,萧琅炎搭在爱妻的肩膀上,身上带着伤,脸上却有笑。
他缓慢地走出山洞,忽然想起来:“陈衡回去了没有?”
沈定珠疑惑:“我正想问你,陈衡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怎么他的马在,他人呢?”
萧琅炎面色渐渐严肃下来,下颌线紧绷:“朕落水后,他也跳了下来,将绑在马匹上的绳给了朕,朕借助马力上岸,一回头,他却不见了,大概是跟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