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还是那个养鸡大婶。
见到朱萧索,杨大婶乐得合不拢嘴:
“小贵人,你咋又有空来看我了?”
朱萧索听到杨大婶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笑了起来:
“什么小贵人,就是来看看你。”
“那进来坐吧!我院子里有椅子,你不用和上次似的,坐在树桩子上面了!”
“诶,好。”
两人坐在了院子里的木椅上,中间还有个方桌,上面摆着茶壶茶具,看着已经蒙了尘土。
桌上还有两篮子鸡蛋,还挂着新鲜的鸡屎在上面。
果然,杨大婶没什么变化。
朱萧索看向那个给他开门的女子,问道:
“杨大婶,你啥时候有女儿了?还这么大?年轻的时候嫁过人?”
“呸呸呸!那是我干女儿,杨林汀。”
朱萧索听后皱着眉:
“杨林汀……有点熟悉……”
“哦,就是黄狗县的新任县令。县门口你的那个亭子,就是她立的,碑文也是她找人写的。”
朱萧索恍然大悟。
他想起来了,刚刚的那个碑文署了名字,就是黄狗县县令杨林汀。
朱萧索脸上的笑意压不住了:
“杨大婶,女县令当干女儿,那你不是尊贵的县令老娘了?怎么还在这里弄鸡啊啥的。”
不过,杨大婶对此很没所谓:
“啥县令不县令的,有她没她一个样,一天照样是十二个时辰三顿饭。小索子,不瞒你说,我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就不远牵扯这些当官人的事。”筆趣庫
“可是,我不答应,人家不乐意,非得跪在门口让我收了她当干女儿。我听她说自己从小就是个孤儿,靠着族里的人接济才一步步打拼到今天,觉得和我一个姓投缘,就勉强答应了。”
说到这里,杨大婶还给朱萧索一个“你懂得”的神情:
“谁不知道,你朱仙人隔段时间就来我这破地坐坐,我也明白她是什么想法。不过,一个县令这么纡尊降贵认我一个养鸡的当干娘,我也没法拒绝太过。想着答应了这段关系,以后不怎么来往,慢慢就淡了。”
朱萧索点头认可:
“确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她怎么还在这里?”
杨大妈无奈摇头:
“一开始,她派人要接我去豪宅里住,我在这里呆了半辈子了,根本不想挪窝,就拒绝了。她就买了我左右邻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