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丢下这句话后就闭嘴了,祝温书不由控制地浮想联翩。
她底……干嘛了?
房间里鸦雀声。
令琛躺下后没闭眼,虽然他没看祝温书,但感觉她的懵『逼』后,不由勾唇笑起来。
她昨晚确实不太老实。
躺下来后总往人上贴,想把他当个『毛』绒玩具一般,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蹭蹭下巴。
夜深人静,房间里暖气氤氲,令琛很快就出了汗。
但连续三次,他摁住祝温书的手,翻把她压在下,克制着欲|望沉声问道:“祝温书,你确定吗?”
回应他的都是祝温书醉浓稠的呓语。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半,令琛觉自己再这样下去出问题,于是起去了卫生间。
本来只是想简单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直他打开洗漱台抽屉,发现里面一盒东西。
这房子的装修一直是令兴言在负责,令琛从没费过神,对这个又当哥又当妈的经纪人很放心。
没想这位老妈子居然妥帖给他准备了小雨伞,还贴心地在上面贴了张便利贴。
“请严格按照说明使用,以免像我一样英年当爹。”
于是令琛这个冷水澡就洗了有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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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后,祝温书见令琛没有要说话的思,便偷偷『摸』『摸』躺下来,缩进被子里。
过了会儿,旁的人动了动,她不安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我撒酒疯了?”
令琛没应。
就在祝温书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翻过,直勾勾地看着祝温书。
眼神里好像还有委屈。
“我底……”祝温书战战兢兢地问,“干嘛了?”
令琛还是没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前,双眼还是直直地看着她。
“你这样。”
他拉着她的往下滑,贴在腰间,“这样。”
又顺着髋部,往大腿根『摸』去,“这样。”
“还这样”
最后,他带着她的手往里面一摁。
“……?”
祝温书被那股触感吓浑一僵,用力挣脱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为人师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令琛没回答,只有眼神里的暧昧在像祝温书传达——你就是做了这种事。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冬夜,祝温书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