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琛似乎已经没了防备,顺势就被推开。
踉跄后退了几步,依然垂着头,皱巴巴的衣服松垮罩在上,像个脆弱的病人。
让祝温书产生一种,她刚刚是不是太用力的错觉。
要稍微补救一,她伸出手,在碰到令琛的前一秒却倏然收回。
“你是不是喝多了?”
祝温书问完,还用力嗅了嗅,没闻到一丝酒精味儿。
但令琛此时的状态真的像个醉汉。
他垂着头,手『插』在兜里,肩膀垮着,不复往常挺拔的姿,倒像回到了中那儿成日窝在教室后排的模样。
“嗯。”他低低应了句,“喝多了。”
“噢,那……你早点休息吧。”
祝温书刚反手去『摸』门把手,伸出的手腕被人拉住。
“刚来就要走?”
“我就是来看看——”
“这就看完了?”
祝温书:“……”
“那……”沉默片刻,祝温书很真诚地发问,“我还要怎么看?”
说这话的时候,祝温书瞥见令琛头发上似乎有几片红『色』的纸张碎屑。
她意识垫脚,朝他靠去,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两张脸逐渐靠近时,呼吸一交错,令琛忽然像个弹簧似的后仰。
“也不必这么看。”
祝温书:“……”
这人怎么回。
刚刚还把她往怀里拉,这儿却像个贞|洁烈|女似的,稍微靠近点儿就跑八百米远。
“你头发上的东西。”
令琛闻言“哦”了,抓了把头发,几片漏网之鱼飘落。
祝温书仔细看了眼,似乎是百元钞的碎屑。
即便令琛有钱,也不是个在家撕钱玩儿的人。
祝温书心头沉了,直觉刚刚这个房里应该发生了些不太好的情。
但看令琛此时的模样,她不,也没立场追问。
只是到这家里还有小孩,祝温书忍不住提醒。
“毁坏人民币是犯法的。”她的视线逐渐移,看着还紧握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心里有簌簌的响,“调戏人民教师也是犯法的。”
令琛:“……”
他倏地松开手,慢慢站直了,“知道了,祝老师。”
其实祝温书也被己这不过脑的话弄有点不在,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我今天在学校门口遇到一对老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