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听。她又看了眼不知是害怕还是太冷,正浑身哆嗦的令思渊。
“你先带他回家吧。”祝温书对保姆说,“好好看着,继续联系他爸爸。”
“好、好的。”
“您二位如果——”
祝温书话没说完,那两夫妻保姆要带令思渊走,疾步窜上去拉拉扯扯。
“你们干什么呢!”
祝温书的声音吸引了其他家长的注意,渐渐人围上来,旁边的保安走了过来。
“你们再这我要报警了!”
听到“报警”两个字,两老口的行为明显收敛。
他们嘀嘀咕咕地往马路对面走去,祝温书看了两眼,保姆带着令思渊上了车才稍微放心。
但没多久,那老两口坐上出租车,朝同一个方向去。
学校外的路就这么一条,不确定是不是跟踪,祝温书在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前拍下了车牌号,随后又给保姆打电话,叫她多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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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琛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
说急促,其实只是他己的心理用。
一晚上没睡觉,下午才回到家补觉。最近小区正在翻修『露』天游泳池,吵个不停。令琛刚睡下去没个小时,现在听什么声音都烦。
半天没等到保姆去开门,令琛心知这个儿应该是带令思渊出去玩儿了,于是掀开被子,一脸烦躁地走到玄关处。
人没睡醒,脑子是懵的,愤怒中以为令兴言又拎着包小包没手解锁。
“你就不能放下东西再——”
打开门的瞬间,令琛眼的惺忪与烦躁骤然消失,一滩平静的死水。
“阿琛?真的是你啊阿琛!”
老两口的诧异不是装的,他们本来只是想先找到令兴言,再通过他找令琛,没想到直接省略了一步。
“你们怎么进来的。”
令琛的语气和他的脸『色』一冷,但老两口不在乎,他们急切地想挤进这房子,发现令琛的手臂搭在门框上,没可乘之机。
“我们……”老两口又对视一眼,“我们跟保安说了是你外公外婆,就放我们进来了。”
这说辞令琛根本不信。
以这个小区的物业价格,保安不会这么不负责任。
但他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
他垂着眼,冰凉地看着这两个苍老又消瘦的老人,悬在心多年的浊气彻底沉了下来。
其实早年前,令琛就知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