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你受伤了?”
商晚星:“……”
“啊,这个,等下愈合就——”声音戛然而止,指尖被湿润的感觉划过,有种酥麻的触电感一直蔓延到心脏。
她侧头,就看到司遇白将自己手指含进薄唇里的动作。
商晚星:“……司遇白。”
商晚星:“我没洗手。”
司遇白:“……”
将她手指上的血含干净,司遇白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决定停掉今晚司洛鱼的冰激凌,很显然,听一个五岁小孩的建议,他才是真的有病。
“你真扫兴。”司遇白嘟囔一句。
已经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的商晚星没听清,“你说什么?”
回头又问一句。
司遇白:“……没什么。”
窗户开,新鲜空气涌入进来,稀释了室内其貌不扬草的香气。
呼呼呼呼~
商晚星:“……”侧头看着谢老。
面无表情。
他的呼噜声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简直就像是建筑工地在施工!!!!
“都醒醒。”眼看着差不多了,商晚星单手将花盆捞起重新塞回司遇白怀里。
眼看着其貌不扬草还从那抖抖抖的晃个不停,只见司遇白冷笑一声,“真丑!”
其貌不扬草:草!!!!!
丑字滚出草草界!!!!
劳资死给你看!!!!!
吧唧一声。
枯萎焦黄!
司遇白满意抬头,向着商晚星邀功似的举了举,面无表情,“不香了。”
商晚星:“……”
其貌不扬草:凸(艹皿艹)凸!!!!
几个老者悠悠转醒。
“我怎么睡着了。”扶着脑袋,程老晕乎乎的,他只记得床上一条又一条的黑线虫密密麻麻从人体内爬出来,然后——
他就睡着了???
“心心——”瞿老下意识看向躺在床上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