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而是他对付陈琅的手段。”老赵指了指我的办公格子间,道:“徐律师的笔记,包括所有相关的资料,你猜清楚目的,才能够对症下药。放心吧,明天我会跟你一起去,但你不要指望我兜底。”
赵明成看着姜炎离开的背影,想起当时去找白律师的场景。
白菩作为红圈所的高par①,平日并不经常在律所,在学校任教授教学的时间更多,那一天是徐映松过完头七的次日,赵明成约白律师去他办公室喝茶。
“时间过得好快,你们读书那会儿,都还是半大小伙子,一转眼,映松居然不在了,感觉你们好像昨天还在跟前叽叽喳喳,怎么一睁眼过了十来年。”白律师坐在茶座主位上,视线越过赵明成,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里还是南方政法的校园,每年夏天荔枝树上挂着火红的桂味和妃子笑,一大群年轻学子鱼跃而过,从一座教学楼游向另一座教学楼。
当时,老赵望着满头银发的白律师,忽然觉得时间那么不值钱,一晃十余年间,无知无觉,万事已变。
聊了许久,赵明成还是把自己心里想法说了出来,“我想招个授薪,接手松哥的活儿,我可以带着教,最重要的事,人要本分,聪明。”
“成成啊,本分和聪明,是两个矛盾的品质,本分的大多不聪明,聪明的大多不会本分。你想要个人替映松,倒是不难,但是,映松这些年的事情,并非一个本分聪明的授薪可以应付,你就算带着教,难保不出事。”白律师一眼就看穿了赵明成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你若是要找个人扛雷,大可不必了。”
“都是衡鉴的客户,要说扛雷,自然是衡鉴,怎么也不会轮到一个小律师来扛。”赵明成把话说开了,道:“可是松哥这些客户,无论如何也是要送佛送到西,尤其是乘黄医械。我想要的这个人本分,就是没有歪心思,但不够聪明,我怕玩不过这些人的花花肠子。”
白律师看了一眼门外忙忙碌碌的身影,倒了一杯茶,徐徐地说:“我这里有个刚拿证的女孩子可能合适,她父母都是北京名医,聪明上进,你要说本不本分,不好讲,但绝非用蚯蚓就能吊走的鱼儿。”
“好,您推荐的人,我不二话!”赵明成连姓甚名谁都没问,直接答应下来。筆趣庫
“简历发给你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此外,映松的事情,如有后话,也跟我说说,他父母年事已高,中年丧子,需要帮忙的,我也可以尽一份心力。”白律师带着些许沉痛地语气说。
赵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