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药。”男人说。
安以南的手很稳,立刻在他需要的位置上,撒了止血药。
而且她的用量和使用方法,都是经过练习的,任何人都比不上她。
“缝合!”
男人面无表情,额头却有细细的汗。
这个手术,足足用了五个小时。
所有的人腿麻了,可是不敢动。
所有的人脑袋迷糊了,可是要强制自己清醒。
“检测患者体征。”男人下达了最后一条命令。
他没有晃,除了被汗打湿了头发外,没有任何疲惫的样子。
大门打开了。
安以南先走了出去,直接用袖子擦了擦汗。
可是她忘了,她的袖子上沾了血。
现在有着一溜一溜的红色。
男人走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安以南。
“南南,袖子脏。”男人笑着提醒。
安以南听到这个称呼,她确认刚刚自己没有幻听。
南南?
除了亲人和朋友外,只有陈训可以这么叫。
安以南看了看他,“请自重!”
她转身就要离开了。
男人愣了愣,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云笔大步的走了过来,看到男人后,很冷淡的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笑了笑,“昨天刚到!”
他是晚上到的,正好和中午回去的南南,失之交臂。
安以南停下了,看了看云笔,又看了那个男人。
所以……
他是?
云笔好像看出了南南的疑惑,立刻出声,“他叫云纸,是一名医生,这两年被安排到国外学习,最近才回来。”
安以南笑了笑,“刚刚多有得罪。”
虽然这些人,和云家没有血缘,可大舅舅一直都当他们是自己的孩子。
“哈哈,误会了,我以为首长给你看过照片。”云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主要是首长给他们看过她的照片,并且郑重地介绍过。
但是没想到,首长也有偏心的时候啊!
安以南摇了摇头,看向了三哥,“我现在就不知道云画是什么样子了。”ъΙQǐkU.йEτ
云家的四个就不用说了,云书、云墨和她也有很深的牵绊。
没想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