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皇爷爷,我不相信苏泽日后会想要谋反。”直到这个时候,朱瞻基还是选择相信苏泽。
朱棣听到朱瞻基的回答摇了摇头,也说不上失望,就是觉得朱瞻基陷得太深了,一叶障目了,归根结底还是年纪太小,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险恶。
念及此处,朱棣表情一肃,不复先前和蔼,而是言辞犀利道:“你知道黄袍加身的典故吗,有的时候,不是他会不会的问题,而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一旦我和你父亲不在了,你镇得住他吗?”
“就像朕一样,你以为朕当时奉天靖难是一开始就想的?”
“朕想,朕从来不否认,可也离不开那黑衣老和尚的蛊惑,就算一开始没那心思,后来也有了。”
“朕如果不反抗,那么下场就和其他藩王一样,朕不得不死里求活,所以有了一场奉天靖难!”
“若是日后也发生这种情况呢,也有人要逼着苏泽反呢,你是杀还是不杀?”
“杀,你们兄弟反目,狼烟遍地,民不聊生,不杀难不成你要将祖宗基业拱手相让?”
“不给他兵权是为他好,也是为你好,那小子是个人精,怕死的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手里没兵权,那么就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免得日后追悔莫及。”
“朕说了,朕不是想杀他,朕要想杀他,早在清风县那一日就杀他了,朕既然当日没杀他,不追究他在清风县的所作所为,那朕就不会秋后算账。”
“朕之所以有今日这番话,是在给你提醒,帝王者,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而是要权衡利弊的!”
“苏泽的所作所为对大明有利,对朱家有利,那么朝廷就可以全力支持他,可若是他的所作所为危害到了朱家的利益,就算对大明有利又如何?
“还是要当断则断,万不能心慈手软!”
“你先是朱家子孙,然后才是大明的皇太孙,明白了吗?”
朱棣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朱瞻基呆在原地,呆滞无言。
朱棣说的那些,他此前从未想过,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和苏泽站在对立面,可万一呢?
朱瞻基沉默了,朱棣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踱步到了御座上,从御案上翻出一本奏折,走了下来扔给朱瞻基。
朱瞻基呆呆地打开了奏折,朱瞻基指着那封除了他之外无人再看过的密奏说道:“看看,这就是那竖子这些年在清风县的所作所为,他不但在清风县布局,还在京城布局,甚至连海外都有布局,你以为他是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