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鱼验完蝴蝶虫依旧没有任何改变,都结束了还抱着手指小声呜呜。
沈怀砚小声嘀咕了句,“有那么疼吗?”
然后转头满脸温柔的对慕云溪道:“别怕,我让小翠轻点。”
严鱼瞪眼:“???”
“你方才对我不是这个态度!”
沈怀砚挖挖耳朵,“做人要有点新意。”
慕云溪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伸出手指递到蝴蝶虫面前。
蝴蝶虫触须狂甩,大美人!
浅浅的将触须刺入慕云溪的指尖,和方才那两位粗暴的待遇完全不同。
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蝴蝶虫的变化,只见蝴蝶虫突然翅羽颤动了一下,甲壳上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些,由红色渐渐变深,蝴蝶纹也越来越浅,慢慢的整个甲壳完完整整变成黑色。
触须拔出,只见慕云溪指尖滴出的血不是正常红色,而是黑褐色的。
容公公惊了一下,“殿下!”
慕云溪沉眸盯着指尖,未等他反应,手腕突然被抓住,沈怀砚拿着他方才给的帕子小心轻柔的帮他擦掉血珠,擦完后突然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吹。
伤口倒不怎么疼,只是被吹得有些痒,他眼睫颤了下,呼吸莫名有些发紧。
两人靠得有些近,慕云溪垂眸看着沈怀砚纤密的长睫,他的眼睛很好看,眼皮上深深一道褶,撩起眼看人时眼波潋滟,如碧湖般漂亮。
容公公显然没意识到不对劲,还在一旁跺着脚骂人,“呸,肯定是二皇子那个眼皮子浅的肮脏货,让洒家逮着机会必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慕云溪要收回手,结果被攥得更紧了,他咬牙道:“沈怀砚!”
“别急,我把把脉。”
沈怀砚紧捏着他纤瘦白皙的手腕,探了一下脉,脉像看似平稳,实则内里亏虚,慕云溪种的这种蛊毒靠的就是陈积月累的啃噬你的心脉,除了蛊师,即使是宫中的御医根本看不出其中奥妙。
见他皱眉,容公公急切道:“少主,如何啊?此蛊毒如何解?需要什么药材洒家一定尽力找来!”
鼻尖突然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他沉声道:“屋内点的是什么香?”
容公公回道:“就是普通的安神香。”
“拿来我看看。”
容公公赶紧从香炉下拿来用剩下的半盒香,沈怀砚闻了闻那香的味道,突然冷笑一声。
慕云溪沉声道:“是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