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好像和他作对,这些流民就是死不干净。
这会儿更有瘟病在流民中肆虐,
更是让这些流民像是长了刺。
再想到那隐藏的势力,似乎想要收拢流民之心,说不得就要利用流民再做些什么。
皇帝每每如鲠在喉。
“管事,朕和你起于微末,冒了多少危险,才成就大事。管事对我来说,如师如友,有些肺腑之话,我也不想隐瞒管事。”
“朕对城中流民,是有些忌讳。一是流民确实危机京城百姓之安危。二是,朕心难安。”
皇帝紧盯着季管事如此说道,
“所以,季管事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陛下,将城中流民驱赶出城,也是不错选择。如此流民虽然数万,但终究不在京城内部,要再想扰乱京城,就得先攻破禁军这一关。”
季管事停顿了下,然后回道,
“只是陛下,城中那旬报之人可能会趁这时候同样离开京城。”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他也想到了,但是他没有提。
“管事,朕如若约束城中各处流民,分批出城,再派禁军在城外接应,管事以为如何?”
皇帝再问道。
而什么禁军接应,怎么接应,
不过是分批诛杀而已。
季管事闻言,有些沉默了。
“陛下,如此恐有伤天和。再有,如若如此,恐有些禁军会染上疫病,到时更不便处理。”
季管事再躬身说道。
皇帝闻言,看着季管事,许久未曾说话。
“那就将城中流民驱逐出城,仿先前流民营,在城外一处安置流民。直到瘟病停止,不然流民不得离开,免得致使瘟病传播。”
皇帝再如此下令道。
“季管事,就有劳你继续追查城中那隐秘力量。如若他们想在城中利用流民做些什么,此次朕将流民驱逐出城,说不得他们会想办法阻拦。”
“是,陛下。”
季管事低头应声。
……
皇宫之中,
另一边。采购房小院。
诺大的地方,此刻仅季梁一人。
院子里,在那砸塌了的墙边,
季梁正躬身拿着些菜苗和锄头,栽种着。
不时再盛些井水以浇灌。
将最后一颗菜苗栽种下过后,季梁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