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朕之边疆,如此隐秘,如此庞大,究竟意欲何为?
如若没有异心倒罢。这股力量说不准再来为朕所用,如果有所异常……”
皇帝说着话,再望向季管事,
“朕初登宝殿,能真正信任的,却只有季管事和季管事手下新卫,所以此事,还要劳烦季管事费心。”
“能为陛下解忧,是奴婢荣幸。”
“嗯……另外,叛乱之海州之地,也有一股庞大之力量。往日不显,叛乱之后倒是都冒了出来。那叛乱之流民,叛军中多只都言是平等王麾下。
虽然似乎各自还独立,只是借这所谓‘平等王’之名,但未必没有这所谓平等王在背后扶持。
而海州大乱之前,这股势力似乎就在收拢人心。此刻看,真正有异心。
此事也劳烦季管事调查,朕要知道,这所谓平等王,究竟是什么!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皇帝说着,再重重拍了下桌子,
“不过两地,就两地都有人在背地里作乱。难道朕有罪于天下?如此多人谋逆?”
皇帝反问,脸上却是愤怒,
“还不知道这天下,究竟有多少这样乱臣贼子。”
愤怒过后,皇帝再望向了季管事,
季管事领命低头,
“奴婢领命,将竭力为陛下探明其中情况。”
“嗯……季管事,我们君臣许久未曾共饮,今夜我备了桌薄宴,不如一起用膳吧。只是国事艰难,只几个小菜,季管事可不要介意。”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微末之身,怎么能和陛下同席。再有陛下交待奴婢事情,奴婢还着急去做,不敢久留。”
“什么微末之身,朕和管事起于微末,朕怎么敢忘,季管事不用妄自菲薄……这样吧,既然管事着急做事,哪改日我再盛宴请季管事。”
“谢陛下。”
季管事俯身拜谢。
……
“爷爷,这个能吃吗?”
“能吃,能吃,土筛细了,再混上一些糠,炒着吃,就如同炒面一样。”
梅州,一间茅草屋前。
一个老人拿着个石头,砸着一块块结块的泥土。
旁边还蹲着个孩子,孩子就六七岁大小,用手戳着一块块的泥。
老人闻言,笑着抬起头应了声,
小孩再望着那泥巴,就变了眼神,反复咽了咽口水。
“爷爷,我来帮你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