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人与清平子并立站在大厦六楼窗前,望着不远处被媒体、黎民、病患家属等包围声讨的魏郡第一医署,和去年初他被臧立科带人抓走时何其相似乃尔。
“道长,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民意,真是一群既可怜又可恨之人。除了部分只会叽叽喳喳的小民,大家都知道我的事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的茶余饭后,完全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一年多的经历,尤其见过了那些当初恶意攻击他,之后又跪在他面前祈求救治家里病人时那些人的无耻嘴脸,负手站立窗前的秦越人,心变的更冷。说到这里,转身看着清平子,嘴角含笑,“你觉得我表演的如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诉说,还算有一点煽情吧?”
清平子明白他说的是自白,笑着回道:“布局如此深远,贫道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一医署和解门输的不冤。”这又是另外一回事。看了秦越人一眼,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那些吵闹喊叫的人群,其中有安排的铜犬帮之人。
秦越人的目光也回到第一医署内外,缓缓道来:“去年初的病毒事件,我见到了翁民渝、杨芳他们收买媒体的表演,甚至出现攻击我的苗头,本来不想与他们一般见识。
“当我发现里面出现了解门身影的时候,干脆不考虑澄清的问题,一不做,二不休,花钱请了很多媒体造势,发动对我的全面攻击,鹤老头和冯棠都出了力。
“这就是去年形势之所以一边倒的原因,我自己整自己罢了。翁民渝、臧立科自以为得计,沾沾自喜,却并不知道,我已经给他们和解门挖好了坟墓,就等着埋葬他们。
“我了解第一医署,了解翁民渝,了解臧立科,了解那些疑难杂症患者。离开魏郡,我知道有些人肯定会找老师联系我,之前偷偷救人后,也是我故意将消息透露给臧立科、翁民渝他们知晓。
“不出所料,抓我、拘我、罚款,媒体追踪报道,非律行医嘛,正常处罚。几个月后,随着魏郡第一医署不断出事,声讨翁民渝和第一医署的人越来越多,为我鸣不平的人也越来越多,臧、翁等人似乎也察觉不对,开始对我治病救人的行为视而不见。
“没关系,他们不动,我又自己请媒体炒作、抹黑、报道,凡事往他们脑袋上扣,直指他们就是背后的推波助澜者。据说翁民渝差点气死,甚至当众扇了杨芳耳光,以为是她干的。权贵富豪可以通过老师找到我,普通黎民呢?只有一条路,等死!
“很多病我都能根治,他们本来可以不死,就是因为臧、翁等人的行为,使我被取消了行医资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