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家属全部拘留,加倍罚款。
报道中的冀州某要员,就是指冀州副史臧立科,因为半情子要求支持解门,所以没有指名道姓,但很快就在评论里被人放了出来。
这个报道一出,舆论哗然,群情激愤,将解门和魏郡第一医署并列在一起攻击。
点燃后,火势越来越猛,一发不可收拾。
自去年就开始挂的“还我亲人”、“黑心医署”、“不得好死”、“草菅人命”、“翁民渝、杨芳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之类的横幅,越挂越多,将整个医署包围起来。甚至有媒体找到了袁颜所住的别墅区,找寻杨妈采访,吓得她不敢出门买菜。
许多在第一医署曾被宣判死刑的疑难杂症患者,或死或生;还有曾被翁民渝下结论活不过一个月而被秦越人彻底根治的病患等,病人、家属纷纷现身说法,当街展示录音、录像证据,声讨第一医署的翁民渝、杨芳等人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
“我不知道当初为何会被如此可笑的‘恶意行医’罪名带走,到了邺郡后,解门、节门逼迫我去洛郡,说到京师行医对我有天大的好处。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好处到底是指什么,不知道各位黎民朋友能否给我一个答案?
“我到魏郡第一医署后,一直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我相信救治过的病患及家属,最终会给我一个公道。为了解决新手村不明病毒事件,我和其他研究人员、大夫们奋战那么长时间,身心俱疲,没想到最后却换来一个恶意行医的罪名。
“当时正在气头上,年轻气盛嘛,做事不计后果,觉得他们冤枉我,自然不会答应去什么洛郡,我也没有想到后果竟然这么‘严重’。他们借机吊销了我的执医资格,还有幸被冠于精神病的‘荣誉’称号,成为了一个不能坐诊行医之人。
“我一直记得老师们和医署老领导的教导,做大夫就是悬壶济世。所以,没有执医资格的我,开始在王朝各地做助理,流动行医,只协助诊断,不能动手哪。一是因为没有资格,二也可以节约时间,自己不动手,一天就可以多看很多病人。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让我看,毕竟新闻上都说我没有医德,没有医术,是骗人的骗子,还是精神病患者,谁敢将自己或家人交给一个这样的人。
“王朝工捕还曾多次传我问话、拘留、罚款。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放弃,慢慢地,相信我的人越来越多,主动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忙不过来。
“期间,有很多病人治愈后前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