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等你们。”
钟北慈的怒火好似已被点燃,他已经到了事发地点,会合工捕,原本以为第一医署的人应该早到了,没想到还没出发。
“老署长。”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大夫,姓汪,本来说要提拔副署长,被翁民渝搅黄了,清晰的听到了发怒的声音,从秦越人手里拿过电话,他与钟北慈是多年的同事,至少比秦越人这个学生好说话,“这事不是秦大夫的问题,他已经催过翁署长多次,刚才还吵了起来,可翁署长不发话,我们也不知道地方,只能等。”
“老汪啊,翁民渝在磨蹭什么,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手机里传来钟北慈的叹息。
“翁署长……”汪大夫望了翁民渝他们一眼,“他们现在和家人一起,接受媒体的采访,正哭着呢,呵!”
“真是荒唐,这个不长进的东西!”钟北慈明白了,“老汪,不说了,到了再聊。我发个定位过去,你们别等了,马上过来,有事我会与封大人说。”
电话挂断,定位发了过来,秦越人看了一眼手机,走过去递给司机,道:“师傅,魏郡城东,天沐山西南约十公里处的新手村,我们走吧。”
“秦大夫,这个……这个……没有命令呀!”司机看了一眼定位,讪讪道。
“秦大夫说走,这就走,没听见吗?”汪大夫伸手拍了拍座椅,旁边的大夫忙劝慰他。
“好……好吧。”司机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汪大夫是第一医署的老人,很有威望,他和秦越人加起来,应该不比翁民渝差。何况听他们手机里的交流,这是老署长的吩咐,算一算,应该不会被开除。
“开道吧。”秦越人看了韩箐一眼。
韩箐点了点头,转身下车,指挥工捕开道,医署外面的公路已经被堵死。
汽车缓缓出了医署,秦越人看了一眼冷笑的翁民渝,以及对他们的医车指指点点的人群,又望了一眼“魏郡第一医署”六个大字。已经完全变了,是该离开了。
想了想,他从包里拿出另一个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
“道长,不错嘛,那位周老哥搞事是把好手,阴谋诡计一套一套的,连鹤星机都有些佩服,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人才?”玉虚公司董事长办公室,说话的是进来的张延,他口中的人才,正是说的周邦耀。
为了方便,玉虚公司已经搬到魏郡城中心,清平子直接买下一栋办公楼的六层,15到20层,全部是玉虚公司所有。简单收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