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摔下,鲜血满天。
“小贼敢尔!”震山河一声大喝,却没有任何行动,只趋前伸手扶住踉跄欲倒的西宫白,抬眼望向半空的鹿溪子。
“杀……杀了他,给我杀了他!”西宫白不要震山河扶他,颤抖着身子,伸手一指鹿溪子,“谁杀了这贼子,奖金一亿,美人儿十个。”鹿溪子脚下的儿子身亡,手中的族人,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小贼,因何到西宫家杀人?还不快快放下人来,俯首认罪?若有冤屈,要谁罪死,京机阁自会主持公道,天泰律自会审判,由不得你放肆,私下寻仇,甚至伤及无辜。”震山河上前两步,一番话又让西宫白气怒不已,什么叫有冤屈?还主持公道。
“嘿,京机阁,京机阁!震山河,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罪不罪死,只有该不该死。西宫家作恶多端,天怒人怨,没有半个无辜之人。你行你的天泰律,我用我的人间法,我不管你京机阁之事,你京机阁也少来干涉我鹿溪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鹿溪子说着,左手一人迎向枪者长枪,竟使手中人被一枪穿身,在枪者惊色下,已然赴黄泉。右手一人砸向冲天而起的西宫兑,尚未靠近,已炸成碎末,染红西宫兑之身。
“啊……”
西宫白一声大吼,纵身直取鹿溪子,却被鹿溪子翻掌震开,随后连点枪者长枪,又与西宫兑过了两招,竟自三人的围攻中轻松脱身离开,转身一路掌力向下,不断摧毁别墅区内的别墅,毁屋杀人扬长而去。
西宫白、西宫兑疯了一般紧追不放,几人渐渐消失夜色中。枪者
看了震山河等人一眼,也随后追去,看起来与西宫家关系不一般。
“射斗魁何时与西宫家这般亲近?”震山河望着离开的枪者,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清平子听到低语声,问道:“震大人,那位枪者是四大名枪之一的射斗魁?”怪不得修为如此高,贫道险些吃亏。
“不错,正是识斗魁的小师弟。”震山河点了点头。
“震大人,我今日在西宫家听到些风声,据说射斗魁好像看上了西宫家的两三位小姐,有些纳妾的意思,正在西宫家商谈,也不知真假。”接上话的乃是苏伍。
震山河转身看着苏伍,点了点头,道:“或许……应该是这样。若能与四大名枪攀上亲戚,顺便也可以攀上他们的师父枪鬼,不过送几个女子为妾,这买卖划算得很。苏副捕头,你们继续在西宫家善后,我要回去请示京机阁,看起来昨夜在西宫家杀人的,多半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