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笑道:“东宫五爷,这下有热闹了。”
“清……清平子?”抬手正准备扇东宫扬子耳光的东宫抗吓得住了手,这才发现他竟也在,连声音也小了下来,急忙奴才一般躬身走到他旁边,拜道,“见过道长。”
东宫抗收到消息,东宫扬子私下在铜雀台约见东宫成,他并不知东宫成约了清平子,也不知东宫扬子早将南部之死告诉了东宫成,以为东宫扬子是要与东宫成摊牌出卖他,所以怒气冲冲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清平子这个煞星也在。
“东宫家主不必客气,贫道可担待不起。”清平子虽对东宫抗说话,含笑看着的却是东宫成。
“应该的,应该的,道长乃是大名鼎鼎的景门长老,小的可不敢失了礼数。”东宫抗说着,转身对二子喝道,“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过来拜见道长。”
清平子看着不情不愿走过来的东宫少阳与东宫少阴,摆了摆手,道:“二位少爷不必多礼,真是折煞贫道。”
东宫兄弟闻言没有再拜,刚舒了口气,啪啪两个耳光响彻房内,东宫抗怒喝道:“我叫你们拜见道长,耳朵聋了吗?”
“哈哈……”清平子看着老老实实、一脸不情愿来拜的东宫兄弟,笑了起来,“东宫五爷,看到没有,如今这样,是不是让人非常舒心?以前一见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有伤和气嘛!这样,相请不如偶遇,今儿贫道请客,大家聚一
聚,喝几杯,东宫家主,你以为如何?”
该说的话,清平子已经说了,他也不想再与东宫成继续谈下去。东宫成毕竟与东宫家其他人不一样,他怕一个心软,真的答应东宫成的请求,东宫抗父子来的正是时候。
“但凭道长吩咐,不过可不敢让道长破费,今儿算我的,道长尽管吃喝,尽管玩,若有招待不周,你拿我问罪便是。”东宫抗挥手让跟着的护卫离开。
“既然东宫家主客气,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东宫家主,还有二位少爷,请坐,哪有客人坐着,主家站立一旁的道理。”
他发了话,东宫抗才敢在一旁小心翼翼坐了下来,随后从东宫成面前拿过菜单,问清楚清平子已经点过菜后,除了清平子已经点好的,把贵的、稀奇古怪可以上的了台面的那些菜,一股脑儿全点了来,随之恭敬的请问清平子可不可以。
反正是东宫家破费,清平子自然没有意见,东宫抗见他同意,竟大喜,只觉今儿的表现让清平子满意,怕是可以过一阵安心的日子。
东宫成看着现在在清平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