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沙莎,提醒道。现在沙莎已经找了回来,他要尽快送西宫豹到医署去治疗,不然接好的骨头定会再错位。
沙莎闻言,立马放开了西宫豹,看他满身是血,一捏就痛,该是怎样忍受过来。见他脸上仍未洗净的血迹,伸手往兜里摸去,想拿纸巾为他擦擦,如今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又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双眼泪花滚动,移步远离西宫豹,准备起身。
西宫豹伸手抓住沙莎的胳膊,他刚才被清平子带上来时,已经见了沙莎穿着男子的衣服,有些事,岂能不明白。
“豹……豹子,我……我刚才不小心掉到了水里,道……道长随便找了身男子的衣服给我换上,看起来是不是有些英气?”沙莎伸手擦了擦眼泪,笑容中有些苦涩。
“是……是有些英气。”西宫豹见沙莎没有强要离开,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只不过双拳已紧握,右臂传来锥心之痛。
“你……你不见后,阿姨找我说了会儿话,还问起我们是如何相识。”沙莎看了往远处走了几步的清平子一眼,见了西宫豹低头痛苦的模样,伸手捋了捋秀发,站起身来,“我和阿姨说起我们相识的经过,说起后来在一起的快乐与柴米油盐,那些日子想起来,真是一辈子的回忆。豹子,你要好好活着,忘了我吧!”
喊到“豹子”时,慢慢挪到崖边的沙莎已纵身往山崖下跳去,声音从崖下继续传来。
“莎莎!”西宫豹奋力往山崖边爬去,这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痛苦的脸上满是苦泪。他现在非常后悔,作为西宫家被驱逐之人,本来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当初就不该和沙莎在一起,她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凄苦经历。
身旁早有一道身影晃过,跳崖寻死的沙莎被清平子一掌吸了上来,稳稳落在崖上。
沙莎脸上的死志,清平子早看了出来,刚才虽走开了几步,却一直关注着二人。当沙莎撒谎说与西宫豹之母谈话时,清平子已明白,这话不过是说与西宫豹听,算是临别之言。
“莎莎!”西宫豹一把抱住沙莎,终于大哭起来。他之前一直忍着,是怕伤了沙莎的心,终究是忍不住了,“我知道你为何寻死,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清平子看着抱头痛哭的二人,摇了摇头,面色更见阴沉。
“豹子,我脏了,已经脏了!”
“那是另一回事,现在我问的是爱不爱我的问题。何况,你有今日,也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该死的那个人是我,我当初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