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养大的孩子,当然是像母亲,难道去像什么无耻狗贼,不要脸舔别人脚趾头的奴才废物吗?”
“你说什么?”田墨好像终于被点燃了怒火,抬步走到院门外菜田里,踩烂了几颗菜,伸手怒指着田夫人。
田夫人冷笑道:“田大人,你少在老婆子面前虚张声势,真有本领,就到冀州魏郡见我儿子,和他拍桌子去,我怕你碰一鼻子灰,丢了老脸。到这村子里的妇孺面前来大声,这就是冀州穆府的本事,这就是解门女婿的风骨?也不怕传出去成天大的笑话。”
“我不想与你吵,没有什么意思,今日前来,只想请你管教好自己的儿子,别和你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叫他自己收敛些,小心被人断了手脚,死无葬身之地。”
“多谢田大人提点,我这老婆子没有什么见识,能教自己儿子的,早已教完,现在哪还有什么可教的,遑论管教。至于断手断脚死不死的,我家儿子自有不同于解门女婿的风骨,没有什么可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儿子便是死了,也是一方天泣之人,死得其所,不像有些狗贼,死后下地狱怕也不得安宁。”
“好,很好,你们母子想找死,我也不拦着你们!”田墨冷冷的点了点头,“记住我的话,你儿子在魏郡再不收敛,别说你那儿子,你们这一家子都没有好日子过。”
“威胁当朝官吏家属,田大人,这算是罪过吗?老婆子不大懂天泰律,还请教我!”
该说的已经说完,田墨没有再理会田夫人,冷着脸转身离开,更没有心思吃属下买回来的饭。他觉得今天来错了,事情没有转机,反倒被一个没有见识的老婆子羞辱了一番,尊严有失。
田墨离开后,田夫人一屁股坐在田埂上,眼中流下泪来,拿出手机给田卫廷发了一条信息:“儿子,你是好样的!”
……
“你,过来,你们按察副使田大人在吗?开门让我进去一下,我要见他!”一位拄着拐杖、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来到魏郡捕衙门口,伸手敲了敲安保室的窗户,招呼道。
“老夫人,你有预约吗?”安保室里的捕快站起身来问道。
“没有!”老妇人轻笑起来,“在冀州我想见什么人,还需要预约吗?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对不起,老夫人,你若是报捕,说清楚什么事,我这边帮你登记好,自会转去给对应的捕衙处理,若只是拜访田大人,请你老预约好了再来。”看着老妇趾高气昂的模样,捕快心里也有两分不快。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