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能在大齐疆土上肆意妄为,我大齐颜面何存?朝廷脸面何在?现在只是一个孤哀子,明日呢?明年呢?当年天泰为何落入乾坤门指掌间,任凭三大世家作威作福,前车之鉴,不可不慎。”
“现在朝廷内外,能胜孤哀子者或有之,可哪里有人能镇住孤哀子?”
“陛下,孤哀子背靠乾坤门,没有人能真正镇住他,星门、鬼门做不到,甚至天泰京机阁也不过一时之雄,或难以久持。但是,必须要让孤哀子、甚至乾坤门知道,我大齐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人,朝廷看在乾坤门的面子,或一笑置之,不与之计较,若是江湖中人自己强要出头,朝廷也无权过问。无论朝廷胜了,还是江湖赢了,终究是大齐的脸面,既可昭显陛下天威,也让乾坤门无从怪罪,岂非两全其美?”
“国师可有把握?”
“山人定不负陛下所托,不过需要陛下一道旨意为用。”
“好,一切有劳国师。”
……
“贤圣造化窥苍穹,江山闲云德维功。坐忘始觉天地真,聚神羽化昆仑中。”追逐中,林间一道剑气陡现,强势一击孤哀子,持笔背剑身影飘然而降,站在孤哀子前面,含笑看着他。
孤哀子一掌震散剑气,脚步连踏,喝道:“竖子哪里来,找死不成?”
“不敢。”临江子微微躬身,“学生儒门临江子,专门喜欢打乾坤门的狗脸,你是否要试试学生的巴掌厉是不厉?”
“竖子,果真找死!”孤哀子再也无法遏制怒火,双掌功劲一拉,十数棵大树折倒,一股脑儿飞砸过去。
“好狗毁林造田,破坏生态,遗祸后世,学生代天行刑,尔其钦哉?”儒风步影一展,临江子转眼来到停步观望的公子扶苏身侧,“早闻扶苏公子英雄非凡,威震阴川,拳打乾坤门,脚踢孤哀子,今日为何被一条老狗逐追,狼狈逃窜,失了英雄气概,不可取,不可取呀!”
“哈哈……区区孤哀子,有何不敢!”公子扶苏折扇一合,看向纵身而来的孤哀子。
既然这位自称临江子的年轻人不断辱骂孤哀子,以孤哀子好脸面的脾性,不大可能是乾坤门一路人,他本来也被追出一肚子火气,战他一战又何妨。
“好,不愧鬼门扶苏。学生早想会一会孤哀子这个乾坤门第一废物,既然今日有缘,自当提剑入阵,羞一羞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狗。”
“找死、找死,鼠辈找死!”不断辱骂,如此羞辱,孤哀子已入疯狂,掌中力道尽提,乱掌拍向二人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