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花湘容拿过去,“是不是嫌弃老夫皮糙肉厚,比不得娇嫩的年轻男子?”
“放肆!”公子扶苏折扇一旋,切断孤哀子没有太过用力的功劲,抬手护住二女,“我与二位神女有约在先,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前辈这是要恃强强抢?”
“是又如何?老夫今日不仅要拿下花湘容这个贱人,夜姬一并收了,温泉也要了,你若不服,叫计苍生来见我。”说着,一掌拍向公子扶苏,力道略增。
虽然孤哀子或怕伤及二女,出招应式多有保留,公子扶苏也不敢托大,化出矩阵将二女罩入,全力施展拳脚,道:“前辈多年未曾踏足大齐,一来就想见家师,真是好有气派,佩服啊佩服。”
“小子,你说什么?”二女罩入矩阵,孤哀子再无顾忌,雄然一掌拍向公子扶苏。
折扇疾旋,层层化功抵御,公子扶苏不断避退,哈哈大笑道:“大司马在日,除了负责高辛俗务的兰台公子,乾坤门之人不敢踏入大齐半步,今日孤哀子竟敢跑到京兆府镐京撒野,是欺我大齐无人吗?可笑啊可笑,真是好笑!”
笑声越大越久,侮辱越深越痛,孤哀子一张老脸腾得火辣辣,怒气怎也遏制不住,一声怒吼,饱提十成功力拍向公子扶苏,喝道:“竖子,对老夫不敬,今日非取尔狗命不可!”
“老贼,阴川外你做不到,今日也必铩羽而归。”公子扶苏身法连闪,与孤哀子游斗,不与他硬碰,将他往远离扶雪亭的林间引,转眼已是数招,尚游刃有余。
孤哀子掌气乱打,式式不离公子扶苏左右,每每被他在薄弱处窜走,却一次也没有正面碰上,怒火更见高昂。正如公子扶苏所言,阴川外面对五人力屈一筹,已失了脸面,要是今日连一个公子扶苏也拿不下,老脸往哪儿搁。
又过了十数招,孤哀子终于将公子扶苏逼入避无可避的境地,眼中厉色连闪,欲击毙他于掌下,以解今日羞辱之恨。
嘭的一声大响,想象中一击震飞吐血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孤哀子一脸惊愕,看着眼前冷然与他对掌的年轻人,心中不断问自己:怎么可能!
高手过招,岂容分神,折扇纵飞而起,劲力连发,目标直指孤哀子脖子。虽然本能反应,孤哀子鼓荡功力抗衡,又抽手震散劲道,老发却被削断不少,飘飞而下,侮辱至极。
“哈哈……孤哀子不过如此,不愧乾坤门百年耻辱,名符其实也。”一击不得,公子扶苏撤掌急退,闪向远方。
“竖子匹夫,哪里走,今日必将尔碎尸万段!”这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