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说:
“没什么,蜘蛛丝,你室友怎么说呀?”
林绿抱着脑袋,跑过来,样子很焦虑,到了窗前,又弹了回来,说:
“这可怎么办呀,我扯谎回家去了,希望她们不要真的去问周姐姐,不然我就死定了。”
李慎听到“周姐姐”三字,就跟听到黑白无常的名字一样,坐在椅子上,也学着她抱起了脑袋,不抱不行,是真的头大。
林绿问:
“你怎么也抱脑袋?”
李慎只得又把嬴始皇植物园的事也说了一遍。
“什么也别说了,林同学,可能你也被她骂一顿,关关禁闭,一个月后又是一条好姑娘,但我被她逮住,一个月后坟头草都几米高了,最近天气热,长势喜人,这是真的一点没想到。”
林绿露出惊讶脸,问:
“周姐姐怀疑你要追求我?”筆趣庫
李慎叹口气,说:
“不是怀疑,是确定我要追求你,没准暗地里还来骚扰你,她警告过我,觉得我没听,还去骚扰人家沈巧去了,她来的时候,我还抱着沈巧,一切都是误会,误会都解释不清了。”
谈起误会,现在两人还在一间旅馆里,要是被撞见,该怎么解释才能解释得通?
难不成拔出丹田地煞剑,跟周忆丹讲:“不要瞎说啊,我和林绿什么也没做,只是通宵钻研晋升之道,不信你瞧,我都成结丹期了。”
周忆丹不用这把剑捅死自己才怪。
昨天见到林绿时,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在乎男女之情,而且人都快死了,要考虑的事就更少。
被她搀扶,开房间,进浴缸,牵手一夜学习控制之法,貌似没什么,但在外人看来,尤其在周忆丹的视角,恐怕怪到离谱。
他背上感受到了丝丝凉意,脸色难看,瘫在沙发上。
林绿也坐在沙发,离他不到半米,俏脸雪白,似乎也很紧张。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我害怕周忆丹,因为我打不过她,而且有点理亏,你为什么要害怕周忆丹?”
“因为她是我姐姐,她管我管得可严了。”
李慎说:
“对对对,我就是不理解这一点,她管你这么严做什么,以前在公交车上,我还相信,她为了保护你,才不让你跟男人接触,毕竟乱七八糟的人是很多。”
“可是谁能奈何得了你呀,我在外面,只要不去追究朝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