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李哥哥的境界,应该也不能跟器灵沟通才对,他还不是锻造师,要做成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你李哥哥交流的对象不是灵类,而是其他东西。”
“可是东西怎么能交流呢?”
楼灵韵还想问,但沈梦月已经拉展衬衣,站起来。
“该走了,妹妹,你不要再参与战斗,好好学习,知道吗?”
“无论哪个世界的知识,都需要掌握。”
楼灵韵顺从地点点头,心想:
“沈姐姐和李哥哥之间,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真担心呀。”
……
天色大亮,四月中旬的太阳渐渐变得毒辣。
李慎汗水顺着头发滴下,沾湿了笔记本的纸张。
他刚出院便一个一个电话打来,就好像专门找他离开之时。
居委会和物业管理人员问他去处,着急找他走流程。
由于他的房子着火,产权等属于他,只需要检查诸如楼房稳固性,电路,水管一类东西。
但楼上十一层1101室,烧毁的程度与他房子相当,但里面没有住户。
1102室,1201室受损不多,住户只要求赔偿修理部分。
消防队通知他不能再住回房屋,要接受进一步检测,报告出前,也不要随意动室内物品。
剩下的就是律师和银行等杂物事项。
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那位声音干涩到喉咙仿佛被钢丝球刷过一样的律师,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将近60万才能彻底摆平。
问题不在钱。
火旺镇叛徒杭守富的腰间玉佩还在自己手里。
他求饶时大吹特吹,加上他嘉良镇大户人家独生子女的身份。
按人间界的经验来说,玉佩值钱的程度可以估量。
所以问题在房子本身。
那是父母的房子。
他们曾在90几平米的地方,将自己养到了12岁。
李慎失神了许久,记好日期,标注好办理顺序,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自家的地址。
“不是不能回去吗?你是不是真有点死心眼,怎么报小区名字?”好色笔问道。
“你待会就知道。”筆趣庫
楼道两旁还放置着截成两段的拦截线,像两条垂死的黄蛇,还吐着分叉舌头似的线须。
李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