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因而一直待姐儿模棱两可。”
模棱两可?
难道不是彰明较著。
沈南宝觉得嘲讽。
萧逸宸也嗤笑道:“高门是这样,什么腌臜事都要掩着,不过这下好了,叫沈南伊和彭氏捅出了那么大的窟窿,他们想补也补不回来了。”
提到这事,沈南宝不免问:“他们捅了窟窿自有提刑司,自有知州这些来判,你何至于加那些刑,到时候逼急了咬你怎么办?”
萧逸宸只说不怕,“要是怕这些,我哪还当得起殿前司的都指挥使。更何况逼急了才好,他们一咬,我就拿着伤去找官家来鉴。”
沈南宝怔住了,定定看着萧逸宸,然后极缓慢,极缓慢地咬住了唇,“你是要借官家的口,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都是彭氏做的,是我母亲受冤了?”
美人掉泪比之寻常,愈发叫萧逸宸爱怜,连忙和声说:“你母亲背了这么经年的不白,临了还遭人害死,你也跟着受了这么多的冷眼子,那些苦那些恨那些委屈,怎么不讨回来,必定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才是。”
大概是见着沈南宝眼红,鼻尖也通红,便讪笑着打趣,“再说了,你是日后的萧夫人,这些名声端得清理干净才是,不然两个名声差的堆在一块儿,到时候人家说一句‘屎拉茅坑,相配得很’,我倒好,反正猪皮做的一张脸,不怕这些刮擦,就怕你听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