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合作应该会很愉快。现在看来,或许是我多想了。南哥,这以后,我怎么开展工作,你得给我拿一个标准啊。”
有理有据,也有情义。听起来似乎没有问题。但事事处处却都在说伍安邦的不是。黄江生的意思是,伍安邦有些恃宠而骄。以后我的工作不好开展,如果跟伍安邦发生了什么冲突,老领导你可不能怪我。
项南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先不多说。看什么时候有空,我把你和安邦叫过来,大家一起吃顿饭,当面聊聊。”
挂下了电话后,项南想了想,随即拨通了伍安邦的电话。
这两人才刚刚搭班子就出了这种事情,这是项南没有料想到的。黄江生的话他是偏听偏信。
他觉得黄江生有些过分了。插手政府人事安排,换成自己,自己也会不开心。但这话不能明着说。毕竟都是在党的领导之下开展工作。
伍安邦看着项南的来电,心中一动,该不会是黄江生告状了吧。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兴告状的啊?真以为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
想到这伍安邦按下接听键,立刻道:“领导,您这百忙之中怎么想起我来了?”
项南一听,笑着说:“安邦,听你这口气,似乎早有预料啊。”
伍安邦正色道:“有所猜测,我估计是黄江生书记找您告状了吧。”
项南哈哈一笑:“告状谈不上,发了几句牢骚。不过,有一说一,安邦我感觉你这两年成长了很多。作风强势了不少。以前的时候我担心你作为党政主官,还有些拿不住场面。可今天黄江生给我诉苦,我倒是对你放心了不少。”
伍安邦笑了笑,你要是去东山市工作两年。跟周全胜还有温雅卿那种部委空降下来的干部搭班子,你也能这么强势!
闲扯几句后,项南就回到正题:“安邦,黄江生这个事情做得的确有些不对。但是,你也应该要注意方式方法。伟人都说过,要学会斗争、在斗争中求胜利、在胜利中求发展,而不是一昧的蛮干。这样不利于团结。对你的影响也不好。你还年轻,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懂我的意思吗?”
伍安邦自然清楚,想了想说:“市长,还记得当年,您去安坪县任职的时候。我第一次登门跟您汇报。如果不是您的看重和信任,就没有我得今天。在您面前,我不敢说假话。桃坪县的事情,真的就只有水迢文的事情吗?我来这边工作之后,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黄书记已经变了。已经不是当年在安坪县当常务副县长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