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
元鹤握住胜男肩膀的手缓缓松开,原本还发昏的脑袋瞬间清醒。
“不可能?那是我唯一的一次!”
元鹤眼睛猩红不相信胜男说的话,直到从她家逃走嘴里都在嘟囔着,这不可能。
毕胜男看到他丢了魂的样子,跌跌撞撞从她家逃离,心里并没觉得有报复后的快感。
这一年她努力催眠自己疗愈着失去宝宝的痛,她恨自己懦弱,没有带着宝宝逃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下他。
现在已经得到惩罚了,以后可能再也做不了妈妈,都是自己活该。
胜男紧抠着手掌心,心情烦躁的只想大叫,“为什么要发生那次意外?为什么在自己要接受安排的时候把孩子收回去?”
毕胜男感觉自己的抑郁症要发作了,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药吃了两片。
……
简溪快睡了,一旁电话响起,她接起。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简溪立马察觉不对。
“胜男,你怎么了?”
胜男是个要强的女孩,不是遇到很难过的事,一般不会哭。
“简溪,我原本以为说出真相,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会很爽,可是一点也没有。”
“胜男,你别急慢慢说。”
毕胜男泣不成声,垂着头紧抠着手掌心。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宝宝的爸爸是谁?我愿意告诉你。”
简溪顿了下,安抚道:“胜男,如果这件事是你心里的结,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宝宝的爸爸是谁。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我只希望你别一个人守着心里那片荒凉,走出来我们都陪着你。”
毕胜男抽泣的声音小了些,心里的憋闷感一点点舒缓开,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有简溪的疏导。
她的理智一点点回来了,简溪也没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知道此刻胜男更多需要的是个倾听者。
两人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挂电话那边还有些不舍。
“简溪,什么时候回来?”
简溪莞尔,“快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毕胜男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股市突然传出一个消息,说是季氏集团税务出现问题正在被督察。
一些股民心里拿不准,这一年季战两家斗得厉害,季氏大盘也动荡不安。